禾衣涨红了脸,一时竟是被他噎住了话,说不出别的话来。
赵霁云却还不知道适可而止,凑过来在禾衣耳畔用好奇又羞赧的语气问:“你梦里一直在叫我,你梦到了我,你到底梦到了我什么?叫得那样伤心,都带着些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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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笑了……禾衣的脸后知后觉红了,她咬了咬唇,再顾不上什么合适的理由,直接低着头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要下床。
赵霁云已是忍了许久了,刚才那一声才是没忍住溢出来,此刻见禾衣这般,忍了忍,终于闷笑几声,再索性不遮掩了,笑出声来,并一把将急着下床的禾衣重新抱了回来。
郎君笑声清润温柔,却把禾衣弄得面红耳赤,她羞窘难言,开口的声音都有几分磕磕绊绊了,“方才我只是做了噩梦,心里有些害怕。”
赵霁云忍着笑,昏昧烛火下,眼底亦是有春水缓流,他温声温气道:“你害怕,所以就抱我了,因为你看见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呀。”
禾衣听着他拉长的语调,上扬的尾音,知道他在戏谑,只她此刻情绪还是羞窘的,便继续说:“不是,只是刚好看到你,若我看到的是麦黄和铜书,我也会抱的。”她语气正经。
赵霁云笑意却更浓,开口时有几分无辜:“可你抱了我很久,出汗了都不舍得松开。若你觉得抱麦黄和铜书与抱我一样,那日后就不要抱他们了,想抱她们时都来抱我,我肩宽腰细,抱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