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多问什么,赵霁云也没有再多说。
不多时,禾衣便听到院子里有门开的声音,紧接着有人走来,她不自觉脊背挺直了些。
门打开,禾衣便瞧见一道高大的身影,肩膀宽阔,穿着身蓝袍,头发乌黑,隐约只有几缕白发,用一根木簪半挽着,面容俊美儒雅,赵霁云与他生得竟是有八分相似,尤其是那双含情的桃花目,只他面容苍老些,眼角细纹明显,神色也更冷淡威严一些。
可他转念又想到他爹即便到了如今的年纪,只要回京,多的是美妇人对他暗送秋波,若不是他爹如今只钟情他娘,怕是他弟弟满园乱跑了。
“我爹已五十有一,年纪比你爹怕是还要大。”赵霁云语气严肃地与禾衣道,禾衣冷不丁听他这般提及定远侯年纪还有些茫然,抬头看他,又见他脸上露出笑来,眉眼挑着,“日后还是把你的景仰都给我,我爹老了,如今身有重伤,在这养了半年伤了。”
禾衣瞬间领悟他这话是何意,忍了忍,没忍住抬手捶了一下他胳膊。
禾衣只敢看了一眼,便垂下了眼睛,不敢多看,但她能察觉到侯爷目光在她身上停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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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霁云见她恼羞成怒,闷笑声,捏住她的拳头,转头敲了门。
他敲了三下,便耐心等着,趁着这个工夫,又告诉禾衣:“我爹记不得许多事了,把我娘都忘了。”
禾衣一听这个怔了一下,想起了上京的侯夫人,若是她知晓侯爷将她忘了该是多伤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