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清雅的年青郎君,脸颊上那纤细五指印稍稍淡去了一些,可却依然清晰可见,她不忍再看,漠然转回头,低声道:“你这样,不方便。”
赵霁云从床榻上起身下来,赤着脚走到禾衣身旁,他心情古怪,恍然间想起在上京时玩得好的友人成了亲后,每每与他爱妻吵了架闹了别扭,那女郎就抹着眼泪要回娘家,友人总是憋不过一瞬的工夫,不等女郎出家门便急追了过去,千哄万哄将人留下。
如此折腾过数回,在世族郎君里也是闻了名的。
禾衣垂着眼睛,入夜睡下后也任由了赵霁云将她搂抱在怀里,不声不响。
不承想,第二日一大早,禾衣要回陶家玉铺。
赵霁云因着脸上红肿的原因,没有从床上起来,只倚靠在床边懒洋洋看着禾衣穿衣梳洗,听到她要回玉铺,怔了一下,立时坐直了身体,“回去作甚?”
当时赵霁云听说时,万分不解,只觉得友人没出息至极,就让女郎回家了又如何,冷她一冷,振一振夫纲,下回自是少了那些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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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衣梳好了头,在头发上随意戴了一根木簪,声音听起来依然轻柔,“前些日子带回来的玉料已是雕琢好了,回去放铺子里。”
可赵霁云却觉得禾衣不一样了,他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了,他盯着她灵秀的脸看了会儿,想起昨日的事,声音终究软了一些,“我陪你一道去。”
禾衣愣了一下,回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