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认了错,便任由她发泄,只把脸伏在她肩膀,小声说了句:“没有想侮辱你,不过是一些情趣。”
这话说完,她便感觉禾衣身体又僵住了,只听她带着哭腔道:“我不觉得这有何情趣可言!”
赵霁云搂着她又是亲她脸,擦她眼泪,“好,不是情趣,是我的错,对不起。”他温柔低语,“先回家好不好?”
禾衣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忍不住。
分明她是一个极能忍的人,小时忍着不去玩而是坐在板凳上学雕琢玉石,嫁了人能面对周春兰的为难与难听话依旧面不改色甚至笑盈盈的应对。
她分明早就知道赵霁云出身世族,不是她这等小民可比,否则也不会能拿的出救命良药,分明知道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本就是随心所欲的,可以不顾及旁人感想去做事。
禾衣又被家这个字眼戳到了,赵宅又怎么可能是她陶禾衣的家?
只是她自觉赵霁云这般郎君根本不能感同身受,无法理解她说的那些,忽然也不想与他多说下去,不过是驴头不对马嘴,对牛弹琴,又何必在门前让仆从看笑话呢?
可现在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呢?
禾衣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嘴,便就这么说了出来。
赵霁云无法否认在假山石那儿做的事,他是故意吓禾衣,想要逼她说出那句“我是赵霁云的人”,想要去看她心里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