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齐光被折辱时,方书都不在场,被关在屋子里,所以此时许玉荷这般说,方书也只是哭得厉害,没有反驳。
周春兰崩溃,不能接受儿子是因着这么个教坊司的贱人这般病重,打还不解恨,直接骑到了她身上挥巴掌,“我让你勾我儿子,我让你勾我儿子!”
许玉荷到底是柔弱女子,哪里有周春兰这个强壮老妇力气大,(本章未完,请翻页)
做完这事,叶老大夫才皱着眉头道:“他受了寒,入了骨髓肺腑,引发旧疾,脉象紊乱得厉害。”顿了顿,他又道,“先前他保养得还算好,怎忽然这般?这段时日发生了什么?”
周春兰只哭,却不知道,看向禾衣,话里忍不住埋怨,“问你话,二郎这是怎的了?”
禾衣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许玉荷忽然跪在地上,她柔弱的身躯几乎伏倒在地上,声音嘶哑地说道:“都怪我,二郎是为了我才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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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兰这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女子,皱紧了眉头定睛一看,发现那女子竟是那前县令的女儿如今做了教坊司歌伎的许玉荷!
“贱人!二郎为你做了什么?”她一看许玉荷就满腔怒火,想到两年前李齐光就是因为他病重,如今两年后,竟又是为了她这般,直接扑上去厮打。
许玉荷早有预料,护住了自己的脸,任由周春兰蒲扇大手打在身上,她哽咽着说:“二郎良善,知我被人欺便来救我,结果被人为难了一番,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半天,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呜呜呜呜我后来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