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一个弟弟,见他这般自是心疼,反手将门关上后,几步朝前去,等到了床边,还没说一句话,就见玉郎眼圈都红了,粗声粗气道:“阿姐,你是不是也要怪我和那姓孙的打架还把人腿打断了?”
他委屈极了,几欲要哭,似是强忍了几日,到了禾衣面前便再也忍受不住。
禾衣见了他这般,便知此事定是不是如那孙正海所说,弟弟虽调皮捣蛋,但做过的事却不会不认,她在床沿坐下来,抬手轻轻(本章未完,请翻页)
禾衣便福了一礼,道了声“怠慢了”便先去看了她爹,把单子的事说了。
陶善石一听赵霁云认识窦山,还要在家里吃饭,忙要出去招待,像是怕禾衣阻拦,讷讷道:“我断的手,又不是腿和嘴,陪人说说话还是可以的。”
禾衣就随了他出去院子里,自己则去弟弟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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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坤玉性子淘气顽皮,往日小打小闹也不少,但邻里街坊的从不为难孩子,他又嘴甜生得好,旁人爱还来不及,这一回却是和人打架还去了牢狱里关了几日,禾衣以为他这性子必会变一变,或是变得沉默下来,或是变得更懂事一些。
哪知道她一踏进去就听到一声哀嚎与控诉:“阿姐!你不疼我了!你怎到今日才来看我?”
陶禾衣一抬头,就见弟弟从床上趴着爬起来,两只眼睛瞪圆了瞧她,那圆润的脸上是气鼓鼓的神色,她仔细看了看,瘦了些,脸色也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