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食客看到菜单仓皇逃离后的原话。
即便如此,但是酒楼的生意一直都好。
不是一般的好,可以说是非常的好。
尤其是到了星期三这一天,几乎可以用人满为患来形容都毫不过分。
不只是环境,就是菜品也永远不会更换。
这么多年来,酒楼那本菜谱都老旧的有些发黄但依旧在使用,老板完全没有任何更换的意思。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地方。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任何人或者是任何事而停下脚步。
就在柳先开安静的待在禁闭室内进行着自己蜕化的同时,帝国内陆粤府莞城普普通通的一个酒楼走入了一个穿着红色夹克衫背着黑色挎包的男人。
酒楼的名字很喜庆。
本地人从始至终都搞不懂为什么那些外地人会喜欢那个价格死贵服务太差的地方去吃饭,有些好奇的家伙也去尝过味道,出来的评价就一个字。
贵!
“脑子秀逗了才会去那里食饭,一个白切鸡居然要三百八十八,简直就是抢劫!”
彻底让本地人很少光顾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贵!
那些味道一般份量一般的菜品价格居然是外面的十倍甚至更多,服务生的态度也非常的差劲。
但是说来也奇怪。
福满楼。
名字不错,装修却很一般。
多年前古色古香的装修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有些发黑,很多地方已经掉漆破损,但酒楼似乎根本没有任何修复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