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露出的皮肤，明显比周围的要白皙一些。
不对。
这张脸有古怪！
光线昏暗，加上对方刻意低头，一般人或许就忽略了。
“抬起头来！”
李副将命令道。
那人迟疑着，动作缓慢地抬起头。
“属下，属下起夜……”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像是刻意压着嗓子。
李副将眉头微蹙。
李副将低喝一声，一个箭步冲出去，挡住了那人的去路。
其余士兵也迅速到位，封锁了所有可能的退路。
火把的光亮瞬间照亮了这片区域。
但李副将隐约觉得，这张脸的轮廓和肤色，似乎不太协调。
他猛地上前一步，右手快如闪电，在那人的脸颊边缘用力一抹！
一层薄薄的带着颜料的东西被他蹭了下来。
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是军中常见的黝黑面孔，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李副将久经沙场，识人无数，眼光何等毒辣。
他盯着那张脸，目光在那人略显不自然的眉眼和下颌线条上停留了片刻。
这人的身形，似乎有些不对劲。
虽然穿着士兵的衣服，但动作间的某些细节，显得有些僵硬，与寻常士兵的干练不同。
而且，他的眼神躲闪，不敢与自己对视。
那人穿着一身普通的士兵服饰，身材中等，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什么人？深夜在此鬼鬼祟祟！”李副将厉声质问，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对方。
那人身体微微一颤，声音有些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