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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绞在一起，“现在嘛想在魔都买个房子，有个真正的家。”
顾阳转过头，发现她的眼角闪着细碎的光。
不知是星光还是泪水。
“不会。”杨超月回答得干脆利落，抬起头时眼睛里闪着倔强的光，“她有自己的爸爸妈妈，我……”
她踢了下地面，“我只有爸爸。”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秋千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杨超月的脚尖在地面上划着圈：“她嫁了新的丈夫，生了个妹妹，就没有在管我了……”
“我老早出来打工了，在餐厅端过盘子，被热汤烫伤过手背。”她伸出右手，虎口处确实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在纺织厂缝过衣服，手指被针扎得都是小孔。”
“就这么简单？”
“简单？”杨超月瞪大眼睛，声音都提高了八度，“魔都的房子要几千万呢！我算过了，就算每个月存两万，要存一百年！”
秋千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本章未完，请翻页）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衬得夜色更加静谧。
“超月，”顾阳突然开口，“你有梦想吗？”
杨超月仰起头，星光落进她的瞳孔：“以前就想找个稳定工作，让爸爸别那么累。”
夜风突然变大，吹得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最穷的时候，我和爸爸分着吃一碗泡面。他总说让我先吃，等他发工资就带我去吃肯德基。”
她的笑声里带着鼻音，“结果每次发工资都要先还债。”
顾阳的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上：“以后有钱了，会养妹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