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妈妈又来电话了。
栗娜接听。
神会贪图小松鼠什么东西吗?只是心生怜爱而已罢了。
栗娜从冰箱拿出两罐雪花啤酒,搭配着泡面,把自己灌的俏脸通红,红霞蔓延到雪白的颈部,如一个可口诱人的红苹果。
第一次放纵对于栗娜来说来的如此之迟,数年如一日的自律在今晚彻底消弥。啤酒一罐接着一罐,很快她便喝的精神恍惚,朦朦胧胧。
栗娜笑了,这笑带着点对生活的妥协,对信仰崩塌的嘲弄。
自己口口声声说不爱钱,但是哭的泣不成声,还不就是因为钱吗?
她辛辛苦苦的存款,天真以为以后可以不受金钱的制约。
醉意朦胧间,她脱掉了自己的丝袜,脱掉自己的碎花胸罩,露出曼妙躯体。
栗娜站在镜子前呆呆地看着自己,除了这副上天赐予的美妙躯体,她还有什么能报答曹浪的恩情吗?
再者说,曹浪一个未满30的大小伙子,自己一个35多的大龄剩女,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清高?对人家挑挑拣拣?
没想到人生如戏,她父母一句话就让她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生活一直如此,平静的日子里隐藏着残忍的真相。
就像一整个夏天都在努力收集松球的小松鼠,到了冬天,辛苦积攒松球全被老鼠窃取了,松鼠是多么的伤心。
但是此时路过一个心软的神,随手给了小松鼠十倍的松球,现在对于这个松鼠来说,怎么过冬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从今以后,它的人生已经没有冬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