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山匪就得是玄甲军派兵去剿匪来的!
你们赵油家的人来我们李家屯是为的什么?”
“就是!
现场安静了下来,李十月她这才看向额头红肿的赵大兄问:“出了这般大的事,不是县衙的捕快能处理的了的。
三山县的县尉我认识,周县尉是个有能为的,他在了解过赵油家的情况后,难道就没有请王县令去屯军所请人?
剿匪这事,是驻军职责所在,这本就该是他们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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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赵大兄的话音落下,嫁到李家屯的那些来自赵油家的妇人们,一个个就都围了过去,七嘴八舌的嚷嚷着问赵大兄有关自家人可还活着的话。
李十月她沉着一张脸对着李世良喊了一声“三哥”,李世良他就厉声冲着那些妇人吼了一嗓子,如此,这才让这议事厅里的妇人们清醒理智了一些。
你们不寻上屯军所,怎的却是寻到我这儿来了?
我身上哪怕是有武职在,我今儿个也仅仅是休沐在家,玄甲军内,我也是要听令的啊。”
李十月这么一说,在场的众人可不就都回过味儿来了么。
有那性子弱的,当场就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
也有只红着眼眶,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意,绞着衣角的手指节都泛了白,就还是没有哭出来。
不论是何作态,但都是停了叽喳文化的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