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给了李云一片莲花的反骨仔，他不是想下来就下来了
还有涂山氏，若非李云打上天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涂山是干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因为天上人没有受到实质性的约束。
显然是不可能的。
杀冯秀的不是他，利用冯秀的不是他，他自然没有必要内疚。
只是，将来打死幕后黑手，就算是给冯秀顺带把仇报了。
冯山若是闹，李云还好过一些。
事实上，冯山的确是一个知大义明事理的人。
可惜，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人都已经死了，不管他是要追求真相，还是只想要一个心灵慰藉，李云都没有必要非揪着冯秀不放。
将关注点放在幕后黑手身上，也是一样的。
反正冯秀这边已经没有任何线索了。
既然如此，他补全这个不就可以了？
只是，他不过是一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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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李云也是感念上面的神仙想要对下面的凡人下手，实在是太简单了。
别看现在仙凡相隔，但实际上，只是因为神仙受天规约束和自我约束，没有对凡间下手而已。
他们无疑是拥有这种能力的。
上面的人运筹帷幄，下面的人就成了棋子。
当然，李云也不怪自己。
敌人派了个小兵过来打他，他能因为对方是个棋子就让他打么？
冯山听到了李云的答案，也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只是道：“打扰了神医了。”
说罢，便离开了李云的医馆。
看他这样，李云心里也有点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