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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外,来福面色如常领着院首离开,拐过两条回廊,停在一处偏僻的宫殿拐角处。
“赵院首,陛下这病到底如何?”
院首长叹一声:“恕老夫直言,陛下这病像极了当年的废后,你我都知道当年废后为何会被打入冷宫,不过是先帝无法接受自己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个疯子罢了!”
来福瘫在他脚边,大口喘气,待缓过神来,便又开始哭诉:“陛下,您吓坏奴才了。”
瞅着来福擦眼泪的可怜样,萧拂玉轻轻叹了口气,状若玩笑道:“瞧你如此紧张朕,莫不是平日里背着朕得罪了人,怕朕出事没人替你撑腰了?”
“陛下定是这几日批折子批到深夜,累着了,”来福略过方才的事,忧心忡忡道。
“如今陛下只是梦魇,外加偶然头疼,还不算真正发作,待来日真的发作,只怕是会如废后般,将任何靠近他的人都视作要谋害他的仇人。”
院首叹气道,“老夫先前扯谎,说什么阳气滋养,也不过是想要陛下派遣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守在御前。
年轻人,阳气足,自然耐打又耐用,被陛下误伤便罢了,总比(本章未完,请翻页)
“朕歇息片刻,你不必守着了,”萧拂玉说完便扯下了床幔。
来福跪在榻边,仔细替他盖好被褥,小心翼翼退出殿外。
他去太医院请了院首,却不是急着去平王府,而是带着太医进了养心殿,隔着明黄床幔,偷偷替沉睡中的天子把了脉,然后又无声无息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