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招,朕记得方才在后山咬的是你的舌头,不是你的脑子,朕如何决策,轮得到你盘问?
为君上尽忠,本就是骁翎卫的本分,”萧拂玉从浴桶里抬起手,漫不经心甩了男人一脸水,“爱卿可莫忘了自己的本分。”
水珠顺着男人锋利的面部轮廓淌下来,滴在地毯上晕出一片深色。
“或许朕得给这些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然后再一锅端了。
“爱卿这件事做的不错,”萧拂玉将书信放回木盒里,重新阖上眼,“先退下吧,待夜里摆宴,朕自会论功行赏。”
萧拂玉终于掀起眼皮乜他一眼,“那就把东西放下,你滚出去。”
“臣说笑罢了,”沈招将那叠书信放进他手里,“这叠书信全是方才叛乱之时,臣从平王营帐里翻出来的。”
萧拂玉粗略翻了翻,基本上都是与皇室宗亲以及朝中部分官员的密信。
那天子用来沐浴的水里也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香得很。
萧拂玉平日里就是用这放了香粉的水沐浴,然后到处勾引男人亲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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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站着没走。
“陛下记了季统领头功,又要给臣记几等功呢?”
萧拂玉重新睁开眼。
有且不包括卖官如何交易、官员之间如何互相徇私包毙,贪污的赃款如何平分,以及——
以保留这些书信作为威胁,逼迫心怀鬼胎之人上平王的贼船。
萧拂玉勾了勾唇,“连营帐里都能搜出这么多,平王府里怕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