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朕不能坐以待毙。”
今日困境,说到底还是原身这两年荒废朝政,到头来竟连一个用得上的亲信都没有,唯一一个谢无居也不过是个在世家大族的羽翼下长大的毛头小子,拿什么和沈招这种摸爬滚打爬上来的野狼比?
“有禁卫军守着,陛下也不必太忧心。”
画卷上天子眉目低垂,眼尾细长,一手支着头,应是喝醉了酒。周遭光影暗淡,泼天艳色全汇聚于天子沾染酒液的唇珠上,堪为点睛之笔。
正是那日在篝火宴上的他。
虽行事荒唐,这群皮猴子的丹青倒是炉火纯青,比文渊阁那几个老学士还会画人骨相。
……
两日后。
“算算日子,谢无居也该到了。”
禁卫军?
原书里反派造反逼宫的时候,禁卫军的确誓死抵抗,禁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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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跪在香炉旁替他添香,闻言道:“今日天公不作美,雨天山路难行,谢小将军怕是没那么快。”
“不过陛下大可安心,那三四个人假扮谢小将军走官道的暗卫都挑了不同时间出发,那反贼再如何算无遗策,也无法算到哪个才是真的谢小将军。”
“沈招那厮音讯全无,”萧拂玉半眯起眼,“朕看他是真的想造反了。”
昨夜一场雨下到天明,隐约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雨滴如成千上万颗倾泻而出的珍珠砸在新搭建好的营帐顶上。
萧拂玉倚在贵妃榻上,膝上盖着薄毯,正低头品鉴骁翎卫从那几个纨绔营帐里搜出来的一幅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