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崇文摇摇头道:“可惜我们买通之人,并不识书,只知道可能是东汉时期的故事。”
“东汉?”
杨湛纳闷道:“这有何特殊,即便故事讲得再精彩,也不过是一篇故事,况且会讲故事的人多了去,他们未必能说破天。”
武崇文看向一旁的许道玄。
许道玄道:“我们最近用尽一切手段,从无名学院里面打探来一些消息,那生动教学法都是骗人的,不过就是类似于参军戏一类的戏曲,什么博大精深,什么振兴我大唐文化,根本就沾不上边。”
“当真?”
杨府。
今日武崇文、许道玄、岑文治三人来到杨家探望负伤的杨湛。
“你现在怎么样?”瞅着头上还包扎着白布的杨湛,武崇文不禁是眉头紧锁,这是为他挨的呀。
武崇文冷笑道:“据我爹推测,这可能是他们的应急之策,又或许是想以趣味来打动众人。不过届时陛下和张相公他们都会去看的,想要入得了他们的法眼,且还得到他们的认可,仅凭趣味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杨湛先是一喜,旋即又是疑惑道:“既然如此,他们为何还敢大放厥词?”
武崇文道:“起初我也是不信,但是经过几番确认,这的确是事实,令狐宝娣他们最近一直在排练戏曲,未有其它的动作。”
杨湛又问道:“可有探明是何戏曲?”
杨湛往屋外一瞧,低声道:“我其实已经没事了。”说罢,他又指着自己头上的白布道:“我之所以还包着,就是为了到时去找那皇甫僧念算账。当日,我就是被那厮给偷袭了。”
武崇文道:“放心,此仇我们一定帮你报。”
杨湛又问道:“如今到底是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