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莫道：“你有没有察觉到，今儿你跟学生们相处的要更加融洽，且他们也更加尊重你。”
红袖沉吟少许，“好像还真是如此。”
陶莫笑道：“这便是王小雀的功劳。那些纨绔子弟，可不是那么好调教的，我特意安排王小雀做这个坏人，其目的就是让其他学生团结在你周遭，若是他们一条心，你可就不好教了。”
陶莫抚须呵呵笑道：“这你真是错怪了他呀。”
“错怪？”
红袖惊愕道。
陶莫疑惑地看着她。
红袖道：“是关于王小雀，不知为何先生要派他来协助我教学？”
故事是他编得，舞步是他创的，我不派他，我派谁？陶莫不露声色道：“主要是因为此子天赋极高，在他们四个中，就属王小雀学得最好最快。怎么，红娘子对此安排不满意？”
顿了顿，他又道：“虽此非长久之计，但是在刚开始，对你还是有很大的帮助。”
红袖听罢（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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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说，你就知道了，难道你是神仙？
陶莫点点头，“其实是老朽授意他在你面前轻佻一点。”
“为何？”红袖惊讶道。
红袖迟疑片刻：“我想另换一人。”
“为何？”
“因为.因为他太过轻佻。”红袖很是委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