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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茵茵在这儿也不是白待的,许是因为和平盈相处得多了,茵茵发现平盈和皇家的几位公主郡主都不大一样,很有一股韧性,也很能担得起事。
后来仔细想想,也能想通,毕竟大皇子嫌弃大皇子妃母家不能给他什么助力,嫌弃平盈不是个儿子,他没有皇帝的嫡长孙,所以很有些宠妾灭妻的意思。
要不是平盈小小年纪帮忙撑着,又有皇帝只认大皇子妃这个儿媳,说不准如今的情况又是什么样了。
大皇子伏地痛哭,茵茵却下意识的觉得他太过浮夸,浮夸到有些虚假。
或许是茵茵一直不为所动的状态,让大皇子有些哭不下去,他的声音慢慢停了,但一直没有起身,反而装出了沉睡的打呼。
茵茵眼神有些冷,她亲自过来看一眼,原本是怕大皇子一时想不开自尽,但现在看来,只要能活下去,谁死了大皇子都死不了,他想活着的心都快溢出来了。
茵茵在府上没什么事,索性教导平盈几句,盼着她听进心里,往后能过得好些。
十来日后,五皇子一家跟着被送进京,皇帝封了五皇子的长子做郡王,令他们一家长居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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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了两个守在外头的明镜堂的人进来:“把大殿下抬到屋里去,再留两个人常在屋里盯着点。”
吩咐完以后,茵茵转身出门。
可惜她这几日都得在大皇子府上待着,不然真要出什么事,皇帝那儿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