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来,茵茵对《易》感兴趣,苦心研读,也就不是什么惹眼的事。
至于她研究得稍稍偏了些方向,那也没什么关系,她又不用考学,也不会去外头给人算命,什么都涉猎一点,当然是随她去了。
其实茵茵这会儿,比湛峥想的还要更高兴些。
他轻咳一声:“这么看着我作甚。”
“大哥你好厉害,”茵茵悄悄抬头,透过明瓦看着外头的晴空,“大哥,你说我要不要去学点命理手段,我觉得,或许挺适合我的。”
“胡说,”湛峥直接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两下,“你一个姑娘家,学什么命理,那都是下九流的人做的。”
十五六年过去,她才终于把自己学了一辈子的东西过了明路,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着实不易。
她的手轻轻下垂,似是不经意拂过腰间挂着的佩环。很快,这处就可以换上新做的命盘了,真让人期待(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
看着茵茵有些沮丧的脸,湛峥到底还是小声说了一句:“不过这《易》之一书,你还是可以好好研究研究的。”
“我知道了,”茵茵高兴道,“我一定会好好治《易》书的。”
要学的经史子集那么多,也不是人人都是全科战神。多得是因为家学渊源,偏科严重的。比如荀家就最擅长治《礼》,庾氏则更偏《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