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中,从前最好算的,当属沐先云,故而今日,半仙儿自然也从沐先云开始算。
李茵茵满脑子都是命格,倒忘了最简单的,观星楼的高度,但此刻,这倒不是最重要的。
“师傅你可还记得西江月和殷泓?”
“这怎么能不记得,”半仙儿睁开眼看她,“那命格,我这辈子也就见过这么两个。”
回到京中,李茵茵下了马就直接进了半仙儿的观星楼。
这会儿,半仙儿正靠在阁楼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听见脚步声,他连眼睛都没睁:“回来啦!”
“我在西域见到沐先云,又听说了点事,然后算了算他们三人的命格,”李茵茵没说结果,而是道,“师傅不然你再算算?”
听她这么说,半仙儿也郑重起来,领她进了屋,还摆出了自己最大、最复杂的那个命盘。
“咦?”
“师傅,”李茵茵在他身边坐下,“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又是算出来的?”
“这哪儿用算,”半仙儿偏头看向观星楼下,打了个呵欠,“你才进门,我就瞧见了,特意等你呢。”
“你不是还要些时候,才能从西域回来?怎么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