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练吗？”我问。
“练。”
林清荧道：“八点钟我有一个线上电话会议，不急，还有一点时间。”
“林总，你的提议被董事会驳回来了……”
“意料之中。”
林清荧很冷静：“其实我的这个提议也只是试探罢了，为的就是看看董事会各大股东的态度，现在结果我已经知道，所以这件事不要再提了，等我们返回淮宁的时候再说。”
林清荧道：“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刚刚得知一个关于集团的事情，但在电话里说不方便，所以直接过来找你了。”
“……”
林清荧从滑板上走了下来，神色平静道：“丁寒，这是我的助理。”
“沈蔓！”
女人走上前，伸手跟我一握，笑道：“林总的助理。”
“好。”
“嗯。”
助理点点头，欲言又止。
她们很快结束了聊天，助理冲着笑着打一声招呼，之后走向了小区门口附近的一辆红色宝马320，很快离开了小区。
我拿起滑板，知趣的笑道：“我玩一会，你们聊。”
“好！”
林清荧与助理走向花坛边，两个人的脸色都相当凝重，虽然身在滑板上，但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
“丁寒。”
我迟疑了半秒，道：“林总的朋友。”
“嗯，我听说过你。”沈蔓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