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雅猝不及防被塞得满嘴，她恶心得想吐，她还想逃，九歌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掰过她的脑袋就把臭抹布往她脸上擦，“你别怪我，我姐姐说你嘴巴太脏太臭，她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这两个都是垃圾，谁也没比谁好哪里去，就让她们狗咬狗吧。
九歌把盆放到一边，皮笑肉不笑道：“哪有的事，我姐姐让我来照顾你呢。”
温若雅直起身，眼角那颗泪痣给她增添了异样的美感，她道：“你有这么好心？！”
她可没忘记这个女人前天可是说什么都要拆穿她的真面目呢。
九歌嘴角抽了抽，这人真是基本的人格都没有了。
她点头：“行啊，你去问吧。”
杜文静把盥洗的东西给她，急急忙忙就去找韩少白了。
九歌给自己的手套了一双医用手套，然后拿起了盆里的臭抹布，直接塞到了她嘴里：“那是当然了。”
“……”
“啊啊啊！！贱人，你做什么！”
九歌看着手里的东西，她找到一个擦栏杆的大妈，和她换了肮脏的抹布，而后来到了温若雅的病房。
温若雅一点小产的迹象都没有，九歌进来时，她正得意洋洋的吃着葡萄呢。
看到九歌进来，她脸上不屑，看着她的腰道：“怎么，还没有被教训够，还想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