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九歌已经承认了是她干的，可李楚生还是气得心口疼，“你！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弄死你。”
“煞笔！”
李楚生要对付她，九歌又怎么能坐以待毙呢，他之所以那么目中无人，飞扬跋扈，不就是因为有李家做靠山吗，那她就先毁了李家，看他到时候有什么资本和她斗。
“……你……你……”李楚生一梗，“不，肯定是你干的，黄昭昭都说了，你就是一个怪物，说，你是不是魔鬼，是不是你害我们！”
九歌：“啊对对对对，是我干的。”
她转身就走，李楚生被堵得说不出话，他追着九歌问：“是不是你干的！”
在她忙着挖掘李家的黑历史的时候，张世仁却带着黄昭昭找上了门。
他一看到付书灵就冲过来，差点把付书灵扑倒，看到是他，付书灵（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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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对对，是我干的。”
“……你给我认真点！”
“啊对对对，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