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他不喜欢这个词。
明明是时子初抢劫入室般闯进自己的世界!
自己不过是设置了一点点小考验而已。
还好林姨发现及时,不然都得被淹死。
当然,自那之后他就变了个人,哪怕是被自己骗上山推下野兽坑,他也只和林姨说是不小心摔了下去。
想到这,时子初不禁抬眸看去。
望着那张昳丽的面容浮上一抹薄红,时子初勾唇轻轻笑着,秾丽且恶劣,“笙笙怎么还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逼我跳河的。”
那时候的江晚笙因为脸上的蛊纹阴沉自闭,防备心特别重。
他不信自己不嫌弃那些蛊纹,非得让自己证明。
“我从未嫌弃过笙笙,可是笙笙不信我。”时子初抬手戳了一下他的脸颊,温柔的声音无奈宠溺,“我只能依着笙笙的想法来证明。”
江晚笙鼓了鼓脸颊,而后被时子初的指尖戳下去一个小凹坑。
是不嫌弃,只不过是哄他吃毒草、拔星瑰的鳞片、将他推到河里……
小时候的笙笙就已经是个疯子,又疯又狠,不过比起现在多了些天真和好骗,手段也稚嫩。
江晚笙平复了一下呼吸,眼神直勾勾望着时子初,目光带着不做掩饰的阴暗,“我还以为是卿卿自愿的。”
逼迫?
那要怎么证明呢?
寒冬腊月的,他扭头往河里一跳。
成败在此一举,自己肯定不能功亏一篑,只能咬牙跟着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