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忒坏了!”时子初控诉。
星澜慢悠悠说:“酒酒,到底是我坏还是你作?”
扪心自问,他都躲到后山来了,结果呢?
时子初笔直的身体跌坐下来,像是放松又像是认命。
她好像低估了师父对她的感情。
星澜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话语不紧不慢,“酒酒,我还是那句话,若非穷途末路,你不会这么做。”
药没有起效?
一瞬间,时子初脑海中回忆出了这段陈年往事。
那天晚上在她敬茶之前,星澜冷不丁问了句,不后悔?
星澜任由时子初柔若无骨的趴在怀里耍赖。
赖皮了一会儿,时子初小声嘀咕,“我这次也没下药啊,师父这么不禁撩?”
说到下药那个事情,星澜不紧不慢开口:“酒酒,那个药对我没用。”
既然彻底逾越了雷池,那他也就不会再退缩。
奈何,酒酒总觉得他清心寡欲。
“……”时子初凝噎。
时子初张了张嘴,又闭上嘴。
难怪师父没有追究她下药的事情。
不过!
那时候她一心只有环初铃没有察觉到其中深意,如今回想起来,简直是让她头皮发麻。
望着那如深海平静的目光,时子初弱弱开口:“所以……师父早知道茶水里有药?”
“知道。”
虽然他确实是喝了那一杯茶,但以他的修为,那个药不会起效。
时子初猛地坐直了身体。
望着星澜深邃的眼眸,她脑子发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