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别扭，而且吓人。
元澈：“你有问题直接问。”
秦朔摇摇头：“饭是一定要请的，我还要给你道个歉。”
准确地说，是表示要请元澈吃饭。
元澈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秦朔：“不用。”
秦朔诚恳地说：“元哥，给个面子，我有问题想向你请教。”
胡瑞先是沉默了一下，继而咧嘴一笑：“陈子遥，我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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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染觉得秦朔最近这段时间真的是越来越不正常。
班主任之前给他看的是他站在树下的一张“特写”，还放大了，因此没截到操场正门口。
胡瑞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此刻看到自己拎着袋子的身影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中，还是有一瞬间的心惊。
而后他很快调整了过来，坦然承认道：“去扔。”
唐染轻哼一声：“你试试，只请他他去吗。”
秦朔犹豫了片刻，低声对唐染道：“染哥，你能帮我喊着他？ ”
讲台那边的唐染后背却已经出了一层白毛汗。
虽然不知道秦朔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但他道歉是要道哪件事，他还是门清的。
……显然是为了叫人堵元澈的那次。
有关系！”
胡瑞冲他们班主任吼：“没有！”
“没有是吧，”6班班主任点点头，拉开椅子向办公室门口走，“最好没有。你给我过来！”
“……”
元澈不知道秦朔要给他道什么歉。
在他看来，他俩就是气场不大对付的两个人，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搭理，也没什么过节。
元澈：“……”
支棱着耳朵听那边对话的唐染：“……”
“请教”这两个字从秦朔嘴里说出来，就像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忽然有一天不吵也不闹，没有任何预兆地开口说了话，并且从嘴里蹦出的还是不符合这个年纪的词汇。
比如说，以往的课间，他都是在打闹、睡觉或者抄作业中度过，今天连续两个课间，他居然都坐在位置上订正试卷。
如果说这还不算什么……
他甚至走到元澈旁边，主动邀请他共进午餐。
主任严厉的目光从镜片后面射出来：“为什么要扔衣服？那是谁的衣服？！ ”
胡瑞说：“被人逼的，我也没办法。”
“说清楚！谁逼你了？ ”
但关键是元澈不知道啊……
唐染霍然起身：“朔仔，好不容易请顿饭，请他不请我？ ”
秦朔走到唐染旁边，凑近他耳朵，干巴巴地说：“染哥，我是真有正事。”
胡瑞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满不在乎地跟在班主任后面晃了出去。
主任室。
教导主任指着体育组传过来的一段监控视频问胡瑞：“你昨天晚上拎着一包衣服上操场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