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算是两不相欠。
他轻轻扯了扯燕宁的衣角，传音问她。
“咱们现在要离开吗？”
船上查完了一无所获，她又将神识探到了海底，方圆十里都看完了，还是没有。
“国师可否说的详细一点？”
“这……恕老朽无能，仙长所寻之人仿佛是有些特殊，探不到太多的信息，只这一句，都是耗费十年修为得来的。”
国师面色复杂，想了想才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燕宁：“……”
凌淮：“……”
国师也没有多问，只让她拿一件和那人有关的东西出来。燕宁便把九宫戒递了过去。
她身上好像也就只有这件东西和那头墨龙有关了
安安静静的等了一炷香后，国师睁开眼吐出口浊气，将九宫戒还给了燕宁。
他也就能安心去……
凌淮收回思绪，转头看向国师。
国师倒是应的很干脆。
燕宁摇摇头。
国师算出来的那句话，她到底是受了影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个眼前她一时还真是找不出来。按理说那头墨龙是这副身体的爹，血脉感应是永远都会存在的。他若是真的就在自己眼前，哪怕他再怎么隐匿气息，自己
国师本不想说的，但又怕贵人觉得他是在敷衍。
燕宁都惊呆了，就这么一句模糊的话，就要十年修为？？这国师当的可真是不容易啊。
凌淮一瞧就知道她是过意不去，他本想拿两颗丹药出来，但转念一想又算了。方才若是没有自己和燕宁帮忙，这国师只怕也没命去用那十年修为。
这是个什么结果，意思是那头墨龙就在他和燕宁身边？又或者说，就在这船上？
燕宁狐疑的看了看国师，又看了看大公主，还把船上所有人，包括那些被捆起来的海盗，通通查了个遍。
一片龙鳞的影子都没有，哪里有什么龙。
“我只看到了一句话。”
“什么话？！”
燕宁紧张极了。
“救命之恩，老朽自当报答。这一卦不知仙长想问何事？”
“想寻人……”
燕宁想了想，还是没把那个龙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