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裴义淳想到自己在永兴帝面前承认的事,搞不好明天就会传进安阳耳朵里,那今晚可能是他身体健全的最后一晚了,他得珍惜啊!
他满脑子糊涂地问:“你到底怎么了?好好的我书童哪里惹你了?”
“你自己写的书不知道?!”裴三大吼。
裴义淳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呀?”
“我今天就砍了他!”裴三站起来,要去找刀。
裴义淳也站起来,随时准备拦他,不满地问:“你干嘛砍我的书童?我调.教个顺手的书童容易吗?”
“是。”捧砚转身跑了。
裴三呼吸一窒,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见裴义淳无事人一样吃东西,神情复杂地问:“义淳,我问你,余三娘书肆那些书,是不是你写的?”
裴义淳抬头,纠结了一会,想着在永兴帝面前都承认了,只好在他面前也承认了:“是……”
捧砚马上跑了。
裴义淳叫裴三坐,等捧砚将茶送来,才继续吃饭。
捧砚站在门口,怕他们有吩咐。
“哦!”捧砚颠颠地去了。
裴三看着二人相处,想到中的内容,整个人都有点不自在。
片刻后,捧砚将书送来。
他唯一的仆从,他偶尔还是关心的。万一捧砚病了倒了,临时从别处调一个来,到底是用得不顺心。
捧砚正要回答,外头传来一道声音:“你倒是关心他!”
裴义淳看过去,见裴三走了进来。
裴义淳愣了愣,想想二人的对话,似乎明白了什么,扭头叫捧砚。
捧砚飞跑过来,气喘吁吁。
裴义淳:“将拿来!”
“你还调.教?!”
“……?!”又怎么了?
“我看你今天是想跪祠堂!信不信我去告诉爹娘?!”
“果然是你!”裴三拍桌,“那你和捧砚是不是——”
裴义淳:?
“难怪你房中不肯放丫鬟!偌大的院子,还只让捧砚一人服侍!这倒好,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外人都看不见了!”
裴三对他道:“你没吃饭就先去吃饭吧。”
捧砚觉得他怒气甚重,反而不敢去,苦哈哈地看了裴义淳一眼。
裴义淳说:“退下!”
裴义淳坐下来,一边吃饭一边看。他看书快,加之中间还有一部分可以跳过不影响,不等饭吃完,他就看完了。
这本书,他看得脸
捧砚请安,裴义淳也站起来打招呼。
裴三狠狠地盯着捧砚,捧砚一脸莫名。
裴义淳道:“还不去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