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弦正盯着看他小腹那块，突然被毛衣遮住，然后顾忠湛还拉着被子提了提。</p>
抬眸就和他荡漾的眼眸对视。</p>
“在看哥哥哪里？”</p>
夏以弦还在犹豫一会儿穿衣服会不会尴尬，身边的顾忠湛掀开被子就起来了。</p>
…也不怕冷。</p>
敬他是条汉子！</p>
“傻了？都快过年了，可以歇歇了。”</p>
“哦。”</p>
然后两人就躺在床上互相看着对方。</p>
混蛋！</p>
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本正经的胡说，“你还有口臭呢！”</p>
顾忠湛面色一怔，不着痕迹的和夏以弦拉开些距离，嘴唇长开的弧度都比平常要小的多。</p>
顾忠湛伸手拿过她的毛巾，替她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净，“没事，趁她现在勤快，让她多干点，指不定啥时候又不想干了。”</p>
夏以弦木讷着嗯了声，身体有些僵硬，顾忠湛还拿着毛巾替她擦脸，隔着帕子她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p>
“还没好吗？”</p>
他们家洗脸的地方就在院子里。</p>
顾忠湛趁夏以弦没出来之前，特意把牙刷了两遍，呼了口气，没有闻到任何味道。</p>
等夏以弦出来的时候，徐虹已经在灶火屋烧饭了，炊烟袅袅的。</p>
“！！！”</p>
你这是诱导未成年犯罪！</p>
不对，她前几天成年了。</p>
何况昨晚还是洞房花烛夜，脑子里龌龊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后来心里想着伟大领袖加强了大半夜的思想建设。</p>
然后伸手扒拉了扒拉夏以弦的小被子，漏出她小巧精致的嘴唇，侧身躺在她身边，心软的一塌糊涂。</p>
再后来天都亮了，他也没能睡着。</p>
夏以弦这才意识到自己视线太过暧昧，红着脸大声反驳，“肚子！”</p>
不要乱想！</p>
“要不要摸摸？”</p>
夏以弦觉得自己大清早就像个乌龟样，缩进被子里，又探出来。</p>
顾忠湛上身就穿了个白背心，肌肉.文理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刚刚无意间看到的肚子上露出来的肌肉。</p>
身材是真的好！</p>
最后还是夏以弦受不了他炙热的视线，小声问他，“起床吗？”</p>
顾忠湛回过神点点头，藏在被窝里的指尖动了动。</p>
好想捏捏她的脸！</p>
“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会儿？”</p>
“不用了，还要上工。”夏以弦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心里想着等会儿谁先起床穿衣服。</p>
虽然穿的有秋衣吧，但还有觉得有些尴尬。</p>
她和顾忠湛站在一起洗脸刷牙，水是温的，看了看身边站着的男人，心里暖暖的。</p>
她平常在知青点只有凉水。</p>
随意擦了擦脸，“我去帮帮忙吧。”</p>
翻过身不去看他，“你去把裤子穿上，我一会儿就起来。”</p>
顾忠湛也是随口一说，大清早本来就挺暧昧的，真摸下去会出事的！</p>
穿好裤子，“我去给你打水，等会儿在院子里洗脸。”</p>
“哥哥醒的早。”说完又迅速补充了句，“你眼里有眼屎。”</p>
夏以弦瞬间把头缩进被窝了，偷偷地用指尖抿了下。</p>
哪里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