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臻咬着唇,目光迷离,正渐入佳境,却猛然看见辛鹤拿起了床头的手机,拨打出去了一个电话。
“哈恩,你在……嗯做什么?”
辛鹤有些得意地打开了免提,熟悉的询问声充斥着这个房间。沈野低沉磁性的声音有些疑惑:
辛鹤草草给他扩张了一下,便把巨物释放了出来。那青筋毕露的凶兽雄赳赳气昂昂顶在了季臻滑腻的臀缝上,慢慢的顶弄,试图直捣黄龙。
季臻前面已经释放过两次,后面自然越发空虚难耐,他主动伸出手握住了那紫红的肉棒,手法娴熟地套弄了两下,然后用两根指头分开了松软的臀肉,露出里面吐露蜜汁的靡红小洞,抬高腰肢,轻笑一声:
“进来。”性感又迷人。
他似乎感受到了季臻来时的低迷心情,企图用自己的坦诚来让季臻心里快乐一些。
季臻眯起眼,双腿勾上男人的劲腰,暗示性地摩擦了一下,笑出声来:
“快点。”
……
季臻被肏到了深夜,最后软了嗓音流着生理性的泪水才终于结束了这场狂欢。两个人一起帮他清理了后面,然后又分别洗了个澡。
因为今天原本是独属于辛鹤,所以季臻被辛鹤抱去主卧休息了,沈野也住在了客房里。
淫水浇灌在男人的阴茎上,让他们变得更大更炙热,毛茸茸的尾巴也被肏得向上翻起,皮毛结了精块。
“爽不爽小骚狐狸?”
“猜猜这次是谁?猜错了惩罚你另一个姿势哦。”
在双双干进去的那一刻,三个人都喟叹一声,辛鹤和沈野开始比较着挺动肏干,季臻则是被肏得眼角泛红,勾人的狐狸眼蒙了一层刺激的水雾,身体淫荡的摇摆着,试图吃尽更多。
沈野的肉棒被季臻的肉穴吮吸亲吻,灼热又紧致的极致爽感让他闷哼一声,揉捏着白嫩的肉谷。辛鹤则是将性器飞速抽插在季臻湿热的口腔中,软滑的舌苔时不时扫过那凶兽,也让他爽的不行。
两个人你来我往,看似和谐,实际暗做比较,暗中较劲。季臻被刺激的上下都流水,雪腮泛红,目露春情。在沈野的诱哄下放了大尾巴和耳朵出来。
他们争锋相对,却在季臻面前都选择了“和平”,试图用肉体的快感来征服季臻。
辛鹤虽然很恶心沈野,看到他就觉得自己的肺要气炸了,但看着季臻露出情难自己的脆弱情态,又可耻地心动于青年的被支配的柔软。
沈野本意是来挑衅一下情敌,但季臻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心跳失控,难免失了分寸,转变为和情敌一同“亵玩”季臻。
“我们做爱吧。”
辛鹤的动作狂野但劲道柔和,似乎想要给足季臻安全感。
他把他抱到了床上,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季臻的眉宇,薄唇,锁骨。在深色的大床上,让赤裸的青年极致地绽放。
一个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吻。成熟男人的好闻气息包裹了季臻。
但没持续多久,季臻又被辛鹤大力拽了回来。辛鹤目光深沉,有种被气笑了的冷静感,他声音清亮而危险:
“不用你管,早泄、阳痿的老~男~人~”他瞥了沈野的下身一眼,有些蔑视道,“先管好你自己吧。”
“给我听硬了想不负责?”
季臻轻轻歪头,目光染笑。带着一丝戏谑与撩拨。
沈野摇了摇头,失笑道:
在不间断的叩门声中,辛鹤闷哼一声,释放在了诱人的肉穴中,不情愿地离开爱人的身体,松松垮垮套上了裤子,和季臻一同去开门。
门外的男人轻笑一声,看着辛鹤上半身的抓痕和季臻脖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微微挑眉,有些不正经地讽刺道:
“战况很激烈嘛,小狗。”
助理连忙接过一溜烟跑出了低气压的办公室。
高大的男人扶着额头,将签字笔在桌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突然低笑了一声:
“狗东西,真记仇。”
季臻被弄得不上不下,喘着瞪他一眼。
那边沈野过了一会儿就挂掉了。辛鹤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把季臻修长的双腿架到了肩膀上,进入得更深更狠,嘴里还念叨着“还是我更厉害吧”“草得爽不爽”之类的,似乎对这类羞耻的骚话有点上瘾。
季臻呻吟着应付过去了,却被他以吻封缄。辛鹤在他耳边粗喘着有些凶狠和怨念道:“要是臻子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真是便宜那个老男人了……”
“爱你的灵魂,爱你的存在,爱你的一切。”他顿了顿,脸颊也染上了浅红却依然目光坚定的说了下去,
“我永远不会放弃你。只要你还存在,我就依然热恋着你。请更加相信我一些吧。”
季臻默默地看着他,目光深了一些,许久,变回了人形。
“阿臻?”
辛鹤又是一记冲撞,逼得季臻“啊”了一声,带着情欲的战栗。那边不说话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无比记仇的辛鹤拿着电话,挑起浓眉,黑眸里闪过满意和愉悦,他揉捏着季臻胸口的红痕,对那处牙印爱不释手,嘴里还问着“这里舒服吗?”“那里还要吗?“深不深?”之类的羞耻话语,奇怪的是,这种时候他反倒不脸红了,反而像是一只臭显摆的开屏孔雀,语气也轻快暧昧。
辛鹤蹙起眉哼了句“真骚”,红着脸用力挺身而入,肉棒被紧致的小洞吮吸,越往深越紧,层层勾缠,湿热舒爽到不可思议。
仿佛坠入窒息的棉花糖中,甜腻中带着浓浓的爱意;欲念中带着不醉不归的清醒。
每一下都顶在了g点上,骚心不自觉流出色情的淫水,臀肉被囊袋拍击得啪啪作响,混合着水声格外靡丽。
辛鹤没忍住骂了一句,被撩拨得眼角泛红。他伸出一只手来抚慰青年的肉棒,低下头和他纠缠亲吻,碎发在灼热的空气中划过漂亮的弧度。
舌尖勾缠出色气的银丝,季臻被辛鹤较为精湛的手法弄出甜腻的喘息,目光都仿佛枫糖染上桃花般魅人。
挺立的肉棒被一下又一下的套弄舒爽得不一会儿便淌出精水,顺着会阴流到了软白的股间,被贪吃的小洞收缩着吃进一些。
虽然一直烧着耳朵,但辛鹤依然固执的每亲一口季臻的肌肤,就低低叙述一句“喜欢”,他揉搓着那簇红樱,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有些满足地舔舐、加深,目光迷恋、深情,被纵容着犯下更多“罪过”。
“喜欢死了。”
他抓住季臻的手,和他五指相扣,不羁又俊美的脸凑近季臻的唇,有些凶巴巴又无比清晰地说下这句话。
夜风葳蕤,夏雨清浅,洗尽了空气的浮躁。
明天,应当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
“啧啧,真色啊。”
“果然还是我操得比较爽吧。”
“自诩年轻就这点能耐吗?”
在狐狸精属性明显的时候,季臻的收容能力会更强一些,但还是无法放下两个差不多粗壮的巨物,因此沈野和辛鹤对视一眼,虽然都从双方眼中看到了浓郁的厌恶,但都无法放弃看到青年更诱人的情态。
两个人决定无缝衔接——你一下我一下,同时蹭过季臻外翻的骚肉,用力顶撞他的骚心。
清俊的青年浑身赤裸不着一物,在床上同时被两个男人“侵犯”。他雪白的酮体上仿佛绽放了一朵朵玫瑰,性感的臀肉被干得啪啪作响,两根巨物不间断地相继肏入他的骚屄,似乎能在腹部看到那狰狞的形状。
青年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如同堕落的神只一般被狂热的信徒亵渎着,被肆意玩弄着雪白的臀肉,被摩挲着鲜红的唇瓣,整个人如同姣妍的花盛放着。
他的唇被品尝,手指被狎玩,肉穴被抽插。丰润的红樱被争相玩弄纠缠,潺潺淫水和他玉白的双腿交相辉映。
两个人似乎终于达成了一致,一个人开始享用季臻的唇舌,一个人优先享有季臻的骚屄,都无比粗大狰狞的肉棒探到了季臻跟前。季臻以母狗的姿势趴在地上,轻轻舔舐着眼前的粗大性器,臀部也摇摆着一点点吃进去另一个肉棒。
说完后,他状似嫌弃地揉搓了一下季臻的唇,又在那上面印下了宣告自己主权的一吻。
沈野也暗了眸光,他把身后的门关上,门自动落锁。又吻上了季臻的喉结。
两个人由于都无法对对方做出“不礼貌”的举动,开始争相亲吻摩挲季臻的肌肤,在艳红的吻痕上不断落下新的吻痕,在乳白的耳根处舔舐啃咬,甚至一个开始抚慰青年的性器,一个开始按压那软红的小洞。
“真是只狠心的小狐狸。”
他往前走了两步,轻轻勾起季臻的下巴,目光多情地注视着他,却是在问辛鹤:
“这么淫荡的小狐狸,你满足得了他吗?”
辛鹤眯起眼,想要给他来一拳却被季臻用眼神制止了,最终也是压抑着怒气骂了句“阴阳怪气老男人。”
沈野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和辛鹤差不多的身高看上去很有压迫感,但那双标志的桃花眼却中和了很多威压,变为了迷人的风度。
他目光直直锁定了一旁慵懒的季臻,勾起唇角,轻缓问道:
然后起身穿上休闲大衣,拿起车钥匙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办公室。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季臻又高潮了一次,汩汩骚水从骚屄中流出,浸透了床单,留下了更为深色的痕迹。
辛鹤也正抓着他的臀峰肏干,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季臻的腿根往下滑,空气中弥漫着石榴花的爱欲气息。
季臻:-。-
沈野把手机倒扣在办公桌上,一旁的助理有些心惊胆战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虽然黑着脸但依然是微笑的模样后更加害怕,险些晕厥。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把报表一目十行看完,然后在协议上签了字,推给了助理。
他浑身赤裸,洁白如玉,如墨的发丝轻轻荡在颈间、耳畔。
他垂下头,闭上眼,轻轻吻上半跪在地上的辛鹤的额头。没有说话。
在微风穿过窗卷起纱帘的傍晚,季臻睁开眼突然开口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