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后人明显料到他的动作，一掌抱住他的肘关节，沿着手肘，抓住他的手腕。
“李圣赫！”
被压制的人喘着粗气，抬脚要往后面踹，李圣赫摁下他的腿，低头用力啃咬他的耳廓。
所以现在他是怎样？
像小禾那样的，满足自己的需求，受人束缚，不得自由的生活，是喜欢的吗？
他叹气，把耳机拿下来，自觉陷入矛盾中。
比在原来的学校都要适应，适应到自己快要忘掉自己身处何地。
他面色复杂地躲开视线，“还好。”
“嗯。”江疏起身，“那就好。”
他有点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他觉得不止江疏，自己也有点奇怪了。
他最近很不对劲。
“嗯……上次你挨操的时候更骚。”
南仁秀喘着气，发觉自己胸口慢慢地发热，他咒骂一声，却也使不上力气了。
李圣赫丢开皮带，垂眼看着南仁秀软成一团泥，眼睫带上湿意，他咧开嘴笑，覆上南仁秀的臀部，隔着布料揉捏。
“啊……”
“你tm是狗吧？”
他眉上带了狠厉，使得清冷的面目变得锋利，眼神露出凶色，却在李圣赫凑近时被吓住。
李圣赫几乎要挨到他的脸颊，停顿在几毫米处，一手扣住他下巴，一手把一粒药粒塞进他的口里。
又半个小时，他中途有些难捱，但还是忍到了结束。
江疏让他坐起的时候，他抬手擦掉额前的汗珠。
“按一下小腿。”江疏提醒道。
“没想到我找到寝室来了吧。”李圣赫笑出声，一双永远往上扬的眼此时满是戏谑。
话说着，拿起先前准备好的绳索，把南仁秀的双手捆了，绑在床头栏杆上。
又弯下腰，摁住他后颈，南任秀侧过头，瓷白的皮肤上染上红。
韩尔的春夜依旧很浓，光污染伤害不到离市中心很远的校园。
阮洲的寝室一片寂静，但对面一栋男寝，有一扇窗户明亮，灯光照着里边的热闹场景。
南仁秀抬臂往后一击，企图从禁锢中脱离出来。
话毕，画面卡住，通话被挂断。
耳机里恢复寂静，阮洲却像被定住了，他沉默地停下手下捶打的动作，突然想起他生命中这十几年，平淡无味，他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人，最值得一说的事迹是年幼丢失父母，成年后被拐走。
所以之前那种令人厌倦的，令人想要逃离的生活，他真的喜欢吗？
而听到江疏一句提问后，他才恍然大悟——
“学校生活还适应吧？”
是了，太适应了。
药效上来了的南仁秀没忍住呻吟，甚至撅起屁股去迎合。
“老子第一次操你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李圣赫低头去解南仁秀的裤子，凑近了听到一句：
疼痛使得南仁秀张开嘴，他被强制着把那药吞了进去。
没等回神，他就听到皮带扣拉声。
“给我喂药？”李圣赫带着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发问，看到南仁秀腰部发力，弓起身子，抬手把他摁了下去。
阮洲应了一声，坐在床头给自己按摩。
他抬眼去看江疏，见他人还是那样看着自己，不觉有点尴尬。
还不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