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千家牢笼里爬出来的野狗,能做他的奴隶已经是天神眷顾,更别说现在被金钱浸润,别人看来已是一个幸运至极的人,哪能有脸再求一点喜欢呢?
他迷失在黑暗里,突然想到什么,不免打破平静失声痛哭。
不想回家是因为那不只是他一人的家,千载柏向来爱施舍众人,怎么会只宠幸他一人。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想要站起却发现痛得根本无法着力。
并不害怕受伤,因为多年来,他的主人已经熟知哪一步是他的阈值,这种惩罚完全无法构建伤痛的契机,只有缓慢又沉重的疼痛,折磨着他的肉体和精神。
爬不起来,索性像狗一样伏着身体,他瘦弱的四肢支起五脏六腑,还没摸到自己的衣服就被眼泪呕到发晕。
如玉的肌肤上留下指痕,项圈戴在他脖颈上,十分赏心悦目,千载柏心情缓和了不少,穿好外套,摸摸奴隶柔顺的头发。
“会听话吗?”
程东灿眼下还沾着残缺的泪水,闻言沉默地点头。
他精湛的技术让他得逞,千载柏伸手抓住他的黑发,阴茎送到最深处,在里面慢慢胀大几分,射在程东灿灵魂上。
他虚脱地倒在木地板,眼神迷茫,身体还在应激性地抽搐,白色的精液从一张一缩的粉嫩穴口中缓慢流出,他猛然惊醒,两股用力,把精液兜住。
千载柏扣好皮带,跨过地上的程东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肛塞。
丑恶的人嫉妒他受到的宠爱,背地里多加动作陷害他,他以为自己多么重要,却发现一切都是自作多情,千载柏不曾花一点心思在他身上。
他要的只是一个称职的奴隶。
他自嘲地笑了起来。
衣柜门成为他的依靠,他偷偷地拿出藏在柜子深处的一件衬衣,把头埋进去,妄想是爱人抚摸自己。
千载柏,他的主人,从未给予真正的爱意。
可他却病入膏肓不能自已,平白地受了一句活该。
千载柏收束好自己,就要转身离开,“不要再让我来罚你。”
拿起放在椅子上的a4纸资料夹,拍了拍程东灿的脸,提示他可以走了,才打开门消失在程东灿视线里。
直到再也看不到千载柏一点衣角了,程东灿放下背在后面的手,标准的跪姿一瞬间跨散,像是行星轰然爆炸,飞机在空中撞上巨物,一切都粉碎,摇摇欲坠。
弯腰拍了拍程东灿的屁股,“夹紧。”
话罢给他塞了进去。
他起身收拾刚刚弄皱了的衬衣,侧目看到程东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跪在他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