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传来刺痛,若是从那些老总的视角,就认为是江疏的爱抚,没人知道他手指是如何地用力。
江疏冷笑:“这不,我的宠物来了。”
他神经被拉紧,在不经意间多眨了很多次眼,江疏没有看向他,而他却觉得被他死死盯着。
冷汗从额间冒出,他有时忘记呼吸,最后用力吐出一口气。他阖上眼,片刻,睁开向前迈步。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阮洲顾不得去看谁,尽力去稳住气息。
他说:“带了。”
听了这话,吴希钟笑得更加开怀,他追问道:“那不如叫来和小澈见见面。”
小澈——指的是跪立在他身侧的青年,他全身裸露,下体被贞操锁困住,五官锋利,四肢附上浅浅一层肌肉,健美又不太过用力。
地上跪着趴着的“尸体”横陈,裸露的胴体撞击他的瞳孔,浓重的淫乱气息冲进他的鼻孔,让他不断反胃,喉咙鼓动痉挛。他从一旁绕过,目光撞进远处江疏的凝视深处。
他站住脚,定在原地。
上下鼓动的呼吸终于安稳,他平平地看着江疏,波澜被抚慰,他忍住想要埋进江疏颈窝的冲动,再抬脚往池在敏身边走去。
他们来到角落,阮洲抬眸看着池智宪,面前的男人脸上愤懑不平,欲言又止。
他再问了一句,往他身侧外看,被人拉了回来。
池智宪抿了唇,思索了片刻,开口道:“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江疏勾了唇,笑容稍瞬即逝,那些老头看到走到面前的阮洲,问道,“这不是池小少爷的朋友吗?”
阮洲握住拳头,咬紧牙,往池智宪那边望了一眼,又扫过旁边的小澈,双膝一软,重重地抵在地板上。
泪珠终于从充红的眼眶里滚落,他全身颤抖得几近痉挛,在靠近江疏的瞬间奔溃,背一软,呜咽从他口中涌出,连唇齿都拦不住。
完美的奴隶。
阮洲眼神瞟过小澈,便不想再看第二眼。
此刻江疏沉默不语,几人之间就骤然平静,他们脸上似笑非笑,都统一和谐地等待着,仿佛阮洲感知到的紧张是错觉。
池在敏脚下也趴了一个奴隶,牵引绳被他叼在嘴里,脖颈上的项圈上被镶了颗漂亮的钻石,阮洲多留意了一会,突觉有两束目光撞在一起,他抬眼,远处的江疏对他一笑。
后颈慢慢发凉,湖水被搅乱,池在敏拉他向前,只听吴希钟笑道:“江先生,没带宠物来吗?”
阮洲走不动路了,脚僵在原地,江疏面对着吴希钟,余光却全给了离他不远的阮洲。
阮洲听到这话,收回视线,沉默地看了他很久。
而后越过,往中央走去。
愈走愈近,灯光就越密集,人影闪烁,他只觉得有些不舒服,等前方不远处全部被照亮,他看到了什么,猛地后退一步,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