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你这几年就跟你的新男人住在这里?”
“关你什么事?”
我连忙下床,想去拿柜子上的手机,他知道我想干什么,我的手机就在他手旁,他随手就拿到了。
“啪哒”
他把灯打开了。
很亮,刺眼,我的眼睛都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盐水。
黑影不是班长。
是他。
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倒流,手脚冰凉,大脑过载无法思考。
……
“为什么?!”
他一给我解开绳子我就把他手上的手机狠狠地甩到了地上。
“我?我是他男人。”
“……”
“他现在就在……很可爱啊,现在脑子里应该没有你了吧。”
“不是……唔……我们分手吧……喂!”
他把手机拿了起来。
“慢死了。”
“我……”
“说啊。”
他说着还突然……大手在我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告诉他你回国了。”
“我……”
班长急切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到我耳中:“你怎么了?”
可惜,这样的良人,我不配。
“怎么?你再不说话我就帮你……”他凑在我耳边低声道,像是恶魔的耳语。
我小声道:“不要……”
我不由得有些想笑,班长好像没注意到我坐起来了,还蹑手蹑脚得生怕我发现的样子。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突然出声,才醒,声音有些沙哑,好好一句话给我说劈了。
“不跟你男朋友说个话吗?”他扳起我的下巴,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愿发出一点儿声音。
“真想让你相好的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你……啊!”
我看着他拿着我的手机拨了号,放在我面前。
“嘟……嘟……”
我明明不想的,我也想和班长好好在一起啊……明明已经决定了等他回来就告诉他的……我还准备了婚戒……就在枕头底下……
他一边□□□□地对我□□□□一边骂我□□□□,因为即便再反抗再不愿□□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
我说,我会报警的。
用□□想想也知道,我完了。
我被摁在床上,我和班长□□过无数次的□上。
我没哭,真的,我不想哭,显得我很贱。
他的态度一下软了下来,“跟我回国吧。”
“不可能!”
他向我走过来,表情有些恐怖,就像电影里的杀□魔。
·
唔……他回来了吗?
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门口有个黑影,班长说他还要几天才能把国内的事处理干净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为了给我惊喜吗?
“干什么?想给你的小情人打电话?”
我看着他,几乎咬碎了嘴里的牙齿。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质问道。
他注视着我,眼底压着火气,我毕竟跟了他那么久,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这里不是国内,他这样使犯□的,是在犯□。
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你怎么在这?”
我故作镇定,可我的声音在抖。
“这是我爱人的房子,你这是私闯民宅……”
“为什么?被戴绿帽子的可是我。”
黑影差点没蹦起来,估计是被我吓到了。
“哈哈哈……”我毫不留情地笑出声来,“你真是的……”
下一刻,我笑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班长说了什么,他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边。
我听见班长在叫我的名字。
我的嘴巴被他捂住,只能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呜咽。
我挣扎着想起身,可是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腿被他严严实实地压着。
“喂。”
“……”
我惊呼出声,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回……唔国了。”
“啊……?”班长故作轻松道,“你要给我惊喜啊?”
或许他早就有我总有一天会离开的预感吧,我听出班长的声音在发抖,他或许、或许真的爱我……
“我……回国了……”
“什么?”
他在我耳后命令道:“跟他说你们分手。”
他把手机放在我脸旁,屏幕感觉到了我的脸自己熄灭了,只有指示灯一闪一闪的,像一只眼睛,仿佛那头的人能通过它来窥视到我现下的丑态。
“阿崇?”
“嗯……!”
“……啊!”
班长那边听到我的声音一阵慌乱,我听见班长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你怎么了?!阿崇?!”
班长果然是关心我的吧。
不要接,不要接……
可惜彼岸的班长是决不会放着我的电话不接的,除非他有重要的会议,现在正好是国内的上午,而且这个点一般是没有会议的。
“喂?”
他说,你报警啊,他要是进去了,班长也得跟着他一起进去。
我知道他没有骗我,班长做的生意多少有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他们那个圈子里确实……
而且他既然敢这么对我想来也是有十足的把握我会随他的意。
后来我还是哭着求饶了,可是他不像以前那样温柔地对待我,反而变本加厉,我的手背他带来的绳子勒得生疼,可能破皮了,事后我看见绳子上有血迹,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
绳子倒不止被捆在我手上。笑。
真是贱啊。
我恶从胆边生,一头往他身上撞去,不是投怀送抱的那种,是橄榄球运动员的那种撞——
可惜我原本就是个废物,也没多大力,这个比我还大了九岁的老、男人轻轻松松地把我制住了。
我在他怀里挣扎……真的不是什么情□,我只想拿回我的手机,因为之前班长告诉我睡觉的时候手机不要放在床头我才把手机放在柜子上的。
想想……他对我已经够好了,虽说之前跟那个人谈恋爱的时候也……
哎,怎么扯那上面去了,真是的,提那些烦心的东西干什么,我现在不是挺快的吗,每一天。
多好啊,彻底忘了那个人过自己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