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喔……硬邦邦的……”文思兴奋的含着男人的鸡巴,发出模糊的话语,他呜咽着,手掌也在隔着裤子的布料摸着男人的腿,又去摸男人沉甸甸的大囊袋,似乎希望里面的精液都能射给自己。
顾谨诚被他舔的也有些受不了,把阴茎从他的口中抽出来,低声道:“爬到车头上去。”
文思站起身来,手脚并用的往车头爬。顾谨诚的车头并不算高,文思爬上去后摆成跪趴的姿势,只要把屁股往下翘一点,刚好方便男人操他。身高腿长的男人此刻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双手托住他的屁股,一边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又低声道:“要我吗?”
想到这里,他往文思的嘴唇上吻去,摩擦了一通他的舌头,低声道:“射给你的话,以后就都是你的,你要吗?”
文思有点不理解他说的话,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透出一点迷茫来,不过他很快乖巧的点了头,“好……都是我的……我要的……全部都要……顾谨诚……”他紧紧的搂住身上的这个男人,在他不安心的地方,仿佛只有“顾谨诚”这三个字能给他带来绝对的安全感。
顾谨诚听到他的应答,兴奋的要命,粗长的肉刃狠狠的往他的敏感点摩擦着,在连续顶弄后,文思尖叫着再一次被操射,而顾谨诚这次也没忍住,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他热乎乎的肠道里。
顾谨诚听到他的回答,兴奋的发狂,鸡巴又硬胀了一圈,粗粗的长长的大屌完全将他的肠穴给撑开到了极致。他的龟头每次破开那湿软的肠穴,抽出的是只留一个龟头在他的穴口卡住,再反复插进去。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早已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激烈的交合方式让车子都震动了起来,要是有人路过的话,一定能发现这里正在做着怎样激烈的情事。
“骚屁眼吸的这么紧,也要高潮了吗?”顾谨诚敏锐的发现文思的肉穴已经在收缩着。
文思呻吟起来,“嗯……要被大鸡巴操到高潮了……呜呜……射给我……骚穴想吃精液……啊……想被浓浓的精液内射……喔……”文思渴求着被男人内射,他的五官美艳的惊人,明明年纪比顾谨诚的还要小,却展现了充分的成熟魅力,已经完全像是一个熟透的人妻了。
顾谨诚把硬胀的性器抽了出来,抵上那一样湿到淫水潺潺的后穴,顶开那松软的穴口,把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
“呜……”畅快的快感让文思呜咽出声,整个人仿佛完全陷入在情欲的漩涡里一般,他收缩着肠道夹紧男人的阴茎,等那根阴茎完全插到了根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淫叫起来,“操我……顾谨诚……喔……用热乎乎的大鸡巴狠狠的摩擦我的骚屁眼……啊哈……骚屁眼要痒死了……”
他淫乱的叫声让顾谨诚有些失控,一边跟他接吻一边把鸡巴狠狠的往里面捅着。他跟文思做爱做了好几次,已经充分的掌握到了他的敏感点,粗硬的茎身一直往那里摩擦着,不一会儿就把文思操得又硬了起来。
顾谨诚的脑子很聪慧,他把一切步骤都想了个清楚明白,至于文思清醒后会不会愿意这件事,他完全不怀疑,即使对方不愿意,自己也有办法把他困在身边,而且关于他淫乱的身体,以后会不会再去偷人这件事,顾谨诚也胸有成竹,以他的性能力要满足文思完全没问题,他一点也不担心文思还会不会去偷吃这种事,而且他会把文思带离这个城市,只要离开了那些男人,他知道文思会乖乖的,不会再出去乱搞。
顾谨诚把一切都想得很清楚,他看着躺在怀里的甜甜沉睡的人,嘴角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他往文思的嘴唇上亲了亲,正打算把他放置好后开车回自己住的酒店,之前扔在前排座位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有些陌生,不是自己的手机,顾谨诚伸长了手臂把手机拿过来,看到上面备注的“李阿姨”三个字,正皱着眉想挂掉的时候,文思已经被铃声吵醒,他睁开眼睛,有些迷糊的问道:“谁给我打电话啊?”
“啊……好舒服……顾谨诚……呜呜……还要……骚逼要爽死了……后面也要……喔……”文思的两个穴都骚痒难耐,他的雌穴稍稍止了一点骚痒,又求着男人去干他的后穴。平日看起来冷漠又爱嘲弄的男人这次却温柔的不像话,充分的满足他的要求,把阴茎从他的肉穴里抽出来,又操进他的屁眼里。
“呜呜……好棒……”文思爽到舌头都吐出来一点,被男人含吮住,在口腔里舔弄了一通后,顾谨诚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问道:“两个骚穴这么痒的话,之前为什么不肯给两根鸡巴一起干?一起摩擦你的两个骚穴的话,你会更舒服吧?”
“不要……呜呜……我只要你……顾谨诚……啊……”文思脑子里的思绪混乱不堪,但完全抓住了顾谨诚这根救命稻草,他自己也没有想过,他把顾谨诚放做是最后才求救的人,而偏偏就是这个人来拯救了他。
“呜呜……我最开始不知道……以后我不会了……我不敢了……我错了……”文思胡乱的说着,又讨好的亲吻男人,“我错了……顾谨诚……呜……还要……再用力一点……啊……”他渴求着男人的肏干,那种狂风骤雨一般的激烈抽插让他爽到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即将快要到达高潮的身体在男人的一通激烈抽送下终于达到了巅峰,随着他一声尖叫后,肉棒终于喷出了精液,而肉逼也达到了潮吹,大股大股的淫水往外喷溅,喷的屁股底下的车垫都被濡湿了一大片。
“好舒服……呜呜……被操射了……啊……顾谨诚……”文思胡乱的叫着男人的名字,仿佛这三个字能带给他绝佳的安全感。他此刻忘记了学长,忘记了自己的丈夫,也忘记了其他,脑海里只有这个名字,身体也紧紧的依附着这个男人。
顾谨诚被他的肉逼吸夹的呼吸都乱了,努力忍耐着才让自己没有射出来。他的阴茎在文思的肉穴里缓缓的摩擦着,头低下去伸出舌头舔文思那已经硬翘起来的奶头,吸着小妈奶子里的奶水。喝母乳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顾谨诚大概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会有吸另外一个人的奶水的一天,而且还吸的格外的带劲。
文思连忙回答:“我要你……啊哈……顾谨诚……进来干我……”他摇着屁股,汁水淋漓的肉穴已经充分的做好了要被进入的准备,等男人的龟头顶上来的时候,他的媚肉就迫不及待的吮了上去,吸吮着男人的龟头往里面吞咽着。
“好湿,里面简直湿透了。”这次做爱比顾谨诚跟文思做爱的任何一次还要湿,那些淫药看起来又霸道又有效,粗长的肉刃顶进去后,文思没有品尝到任何痛苦,不论是男人从任何角度摩擦他的逼,他都觉得爽到不行,喉咙里都发出了肆意的淫叫,肉逼也紧紧的收缩着,贪吃的夹着男人的鸡巴不肯放,还努力的回过头来跟男人舌吻。
已经过了零点的时间,两个人激烈的在这公园里其中一个角落交合着,要是有人从旁边路过的话,一定能看到这么奇异的一副画面,挺着奶子辨认不出男女的人正浑身赤裸的跪在车头,背后的男人上身衬衫是敞开的,下身却只露出粗长的大屌,深深的操进浑身赤裸的人的肉逼里,两个人一边唇舌交缠一边激烈做爱,交合处发出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静夜里听起来都极其的响亮。
公园里确实没有人,这边又有点暗,但顾谨诚把文思拉出车子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担心也有些羞耻,但是这种羞耻感很快就被灼热的情欲驱散了。男人正靠在车头那里,文思连忙半跪在男人面前,伸出舌头去舔那根炙热的性器。
才射过精液的性器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文思几乎能完全把它含进自己的嘴巴里。他沉迷的舔吮着那根阴茎,喉咙里发出饥渴的呻吟声,眼神迷离,肉穴里又泛滥成灾,黏稠的淫水连成丝一般往下滴落,后穴里的精液也在往外溢着,要是有人看到的话,一定会被这淫靡的画面给吓到的。
顾谨诚看着他的脸,文思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里,舌头激烈的舔着他的阴茎,把原本上面沾染的淫液和精液都舔了个干净,还不满足的含吮着他的鸡巴。在这样的刺激下,顾谨诚很快又硬了起来。
顾谨诚想到文思的风情是由很多男人灌溉而成的,心里竟产生了几分嫉妒。顾谨诚都理解不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毕竟他小时候连别人有父亲这件事他都不嫉妒,他的人生也算是走得比较顺遂的,很多东西只要他努力一点就能得到,完全没有过嫉妒这种心理,倒是常常被别人嫉妒。
顾谨诚模糊的猜到自己也许就在文思打开浴室门的那一刻,心里已经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想法,心里稍稍有些纠结,不过很快又承认了下来。
就算是又怎么样?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难道还有得不到手的吗?何况两人这样的身份,恰好是最合适的吧?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好舒服……好喜欢做爱……啊……顾谨诚……”文思呜咽着叫声,嘴角都流着一线涎水,在车顶灯的照耀下,泛着亮晶晶的光泽。
顾谨诚忍耐不住凑过去将他嘴角的涎水舔干净,眼睛盯着他艳丽的脸庞,低声问道:“喜欢跟谁做爱?”
文思看到英俊的男人,乖顺的抱着他,鲜红的舌头伸出来去舔他的喉结,“喜欢跟顾谨诚做爱……喔……喜欢跟我的继子做爱……呜……好棒……操我……顾谨诚……”
顾谨诚把手机接通了放在他的耳边,文思“喂”了一句,听到对面的话后,眼神很快就变了。
车厢里这么安静,对方的声音又那么尖利惶急的样子,顾谨诚自然也听了个清楚明白,他听到那个跟他也有相关的消息,心头到底还是愣了一下,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了出来。
他的话显然取悦了男人,顾谨诚狠狠的操他,男人那比平常人更有优势的体力和强悍的性能力能充分的满足被下了淫药的文思,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又被内射了多少次,甚至最后都被操到射尿了,肉棒里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整个人才感觉到餍足。
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久,天气其实有些凉,但刚刚一直在运动的关系就没有察觉到。顾谨诚看到文思像是要晕过去的样子,便把他从车头上抱下来,抱进了车子里,用纸巾将他双腿间的脏污擦拭干净,看着那被自己操到松松垮垮还在微微抽搐的肉穴的时候,顾谨诚发现自己的下腹又隐隐的要硬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拼命忍耐住了这股冲动,帮文思收拾好了之后,又帮他穿好浴袍和自己的西装,计划着回去带他好好洗个澡,再商量一下后续的事宜。他打算把李林轩的债务还掉,帮他收拾烂摊子,让他跟文思离婚,再把他送到疗养院去,然后接手这个“小妈”和他的儿子。
文思被他吸着奶水,情欲很快又冒了出来,他有些急切的抱着男人,呜咽道:“后面痒……顾谨诚……我的屁眼痒……操我……”他狠狠的收缩了一下肉穴,肠穴里的骚痒折磨着他,让他有些难耐。
顾谨诚吸了一大口奶水出来咽下肚去,抬起头往他潮红的脸蛋上亲了亲,低声道:“真是个磨人的小骚货。”
文思的五官很漂亮,沾染了情欲的样子更是勾人的要命。他讨好的去亲吻男人的嘴唇,品尝到自己的奶水味也来不及嫌弃,近乎饥渴的吸吮着男人口中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