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怎么样,检查必须要写,而且要面对顾峻的随时抽查可以背下来,若是背不下来,那自然就是屡教不改,检心不诚,再挨罚是肯定的。
当年江甚年少无知,因为这个不知道多挨了多少。
江甚赤裸着身体,双手叠在额头前,俯身叩首,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的背诵着那篇检查,顾峻闭着眼睛听,也没有拿稿子对照是否正确。
虽然惩戒室看着很友善,但是江甚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天晓得,这七年他被折腾的多惨!导致他现在一听惩罚日有种灵魂上的颤栗。
“先脱衣服。”顾峻坐在这件房间的唯一一把椅子上。
前文有提,江甚身上穿的是最符合汉书中的汉家装束,自然也有脱衣服的一套礼仪标准,这么多年顾峻对江甚的礼仪教导愈发严苛起来,如今的江甚让他直接穿越至汉唐,别的不说,起码不会因为礼仪问题被人嘲讽了。
到了门口,江甚整理仪容,跪在门前一小片鹅卵石上面,膝盖很痛,在顾峻的规矩里,这一天他是要提前等候的,且不能擅自进去。
据这七年的经历,江甚保守估计,他最少要跪二十分钟,毕竟现在才八点半,他的主人有点喜欢睡懒觉。
果然,江甚在默背规矩第十二此的时候,他看见顾峻的家居鞋走到他面前了。
呸呸呸,他哪都不想挨打,江甚不自觉的摇了摇头,随即屁股上就挨了一脚,直接踹到在地上。
“动什么呢?想什么呢?嗯?跪起来。”顾峻又踹了一脚。
江甚暗暗叫苦,糟了糟了,这下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顾峻从箱子先拿出一块极厚的板子,往江甚又肥又大的屁股一板一板的打下去,板子打下去不似鞭子,鞭子江甚能提前听见破风声,板子不同,江甚完全感觉不到到底什么落下,一颗心跟着提着。
这次没有前面那么容易结束,顾峻一直在打,江甚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计数目了,反正顾峻也从不告诉他数目,也不要求他记数目,虽然这样减少他不少的压力,可是也让这场惩罚有些无穷无尽的意思了。
虽然江甚不知道他挨了多少,可顾峻一直在看,他教训顾峻从来不规定数目,只看心情和处罚部位能不能接受惩罚而已,江甚自己在难熬,可顾峻看着这屁股明星只是有些红,连青都没有,丝毫不顾及江甚已经有些微微颤抖的身体,依旧一板子一板子狠厉的打下去。
为了这个惩罚日,顾峻破例允许江甚自己好好休息一晚,为今天做准备。
江甚从床上爬起来,在卫生间仔仔细细的洗好身体,他早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青涩的孩子了,肉体精神早就被顾峻调教成顾峻最喜欢的模样,身体上下也无一处没有被顾峻玩透的。
洗好了身体,穿上顾峻专门为他准备的衣服,和平时坦胸露乳的侍奴衣服全然不同,今天的衣服很严实,非常严实,除了必须露出来的部位,其他部位都裹得很严。
顾峻拿出一根细鞭,灵巧的抽在江甚的小腿上,两条小腿立刻染上了一道漂亮的鞭痕,顾峻又在鞭痕旁边整整齐齐再抽三道,随后的十几鞭子抽在这三道鞭痕上,没有一丝错落。
“这次是罚的什么?”顾峻放下鞭子,鞋底抵在鞭痕上。
“是下子前天肆意走动。”江甚疼的一激灵,却是动也不敢动,声音都带些颤抖回答顾峻的问题。
“弯腰。”江甚刚刚下来,顾峻的命令又来了。
江甚也没来得及调整,立刻双手抓住脚踝,背对顾峻弯腰。
这样一来,江甚的屁股就绷紧了,不过即便这样绷紧之后,江甚的屁股还是很大,江甚的屁股从小就是又翘又大,之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不敢穿紧身牛仔裤,生怕别人笑话。
顾峻也不管江甚是不是苦苦支撑,连续几下,直到打到双脚各十二下才停手。
“这是罚的什么?”顾峻停下手并没有让江甚下来,而是出声问训。
“是下子上周未按照门禁归来,也没有提前与主人说明原因为何。”江甚忙不迭的回答。
顾峻不费时间,他年纪也不小了,今天起得太早了。
“是。”江甚向旁边的架子爬取,叼住其中一个短短的藤条,并不敢用牙齿咬着,只能轻轻用舌头卷着,再利用唇部含好,爬到顾峻的面子,头高高的扬起,将短藤条的一头递给顾峻顺手的地方。
“倒立。”顾峻接到藤条,吩咐江甚受罚姿势。
江甚匀速背诵没有一丝一毫卡顿,二十分钟后,江甚稳稳的背完了,他的腰也酸得很,这个姿势太考验腰部力量了,要不是顾峻这几年盯着人锻炼身体,他早就撑不住了。
“抬起头来。”江甚背完之后,又等了五分多钟才等到顾峻叫起的声音。
“主人。”江甚听话的起身,目光微微低垂,不敢直视顾峻的眼睛。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三日,看到这个时间,江甚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原因无他,只因为这是顾峻给他定的惩罚日,自从七年前与顾峻确定关系,顾峻就给江甚定了这个日子规矩。
即,每个月二十三日是每月惩罚日。
整个房间就听着江甚在干巴巴的背,
正常人说话每分钟的频率是每分钟一百二十个字,应着顾峻的要求,要口齿清楚,所以江甚的语速维持在每分钟一百个字,而他的检查大部分是两千字打底的,有时候还会三五千,看犯错程度和顾峻的生气程度。
而他现在背诵的这篇,正好是两千字的检查。
江甚一点不意外,动作轻缓,慢条斯理的按照所学一步步的把衣服脱下来,叠好,没有一丝慌乱,顾峻难得点了点头。
“这个月的十二篇检查,第三篇,背。”顾峻又吩咐道。
说起这个检查,江甚就一肚子不可说,他从小到大一直是尖子生来着,什么时候写过检查啊,就算偶尔有错,老师也是简简单单的批评一番也就是了,可谁知自从与顾峻认识,他简直写完了一辈子的检查,不管什么错,先写检查,再罚,亦或是先罚,再写检查。
“进来。”顾峻打开了房门,吩咐道。
江甚很自觉的爬了进去,惩罚室很是空旷,里面有一个洗手间,还有一间禁闭室和一些不起眼的工具。
顾峻没有给江甚准备狗笼,他训的性奴,不是狗,正常人谁会去操一只狗呢?所以在江甚身上的定位从来没有狗奴这一选项。
他们早已经换了房子,在距离江甚公司近的地方买下了一所房子,其实江甚大学毕业之后是不想工作的,第一是顾峻养得起他,其次他的家境也不差,虽说没有什么家业继承,但是他的父母怕他以后不愿意工作是给买了很多门面出租的。
可顾峻不愿意,顾峻不愿意江甚脱离社会。
江甚穿好衣服,走到惩罚室,惩罚室是专门为惩罚所设计的房间,很大。
顾峻一直管江甚管的很严,导致他同事现在偶尔还会取笑他,可真是他老师的乖乖学生。
没错,两人七年了,对外宣称依旧师生关系。
随着时间的增长,加之顾峻又只打了一半的屁股,江甚暗暗叫苦,他现在恨不得跪下来求顾峻,好歹打打右边屁股,他右边屁股也想挨打 。
前天,顾峻突然想点个海底捞外送,就点了,送到的时候这好是江甚每日例行跪省的时候,跪省是不允许说话,走动的,正巧顾峻在卫生间,江甚看着久久敲门无人开,怕人走站起来去开了门,被顾峻抓个正着。
“俯卧撑。”顾峻也没说什么,这只是个例行程序而已,江甚因为什么挨罚两人心知肚明。
江甚俯卧撑准备,这些年别的不说,他体力真的好的一批。
不过自从认识顾峻,且顾峻对他的肥屁股表示出强烈的喜欢后,江甚就爱死自己的屁股了,不仅不再刻意遮掩,还固定练臀,让顾峻很满意。
而顾峻也曾经在精神调教的时候,一边把玩他的屁股一边告诉他这样做是对的,以色侍人的东西必须清楚自己的资本到底是什么。
这次顾峻没有用江甚去取东西,而是自己去拿来了一个大箱子,打开后,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板子,藤条,鞭子,都是这些年二人收集 的,以及顾峻曾经的珍藏。
其实这事真的有点无妄之灾了。
顾峻规定江甚每晚七点半必须到家,江甚的公司晚上五点下班,家又离得近,时间是完完全全够用的 ,可惜那天临时开了个会,江甚想着会议两个小时肯定是够了,可是不知道领导抽什么疯,足足开了三个小时,江甚可不就惨了?
“下来。”顾峻听着满意,便允许江甚下来。
江甚应了一声,站起来,双手放在地上,一个翻身,依着墙壁倒立起来。
江甚长得很高,顾峻也不爱,正好江甚倒立的高度,顾峻打着也顺手的很,顾峻也不多废话,一下 藤条直接甩到江甚的脚心上。
若是最初的那几年,江甚必然倒立不稳的倒在地上,最好也得晃悠那么几下,可经过顾峻七年的锤楚居然能面对剧痛纹丝不动,不得不说顾峻真的教的很好。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爷也就不给你介绍什么规矩了,自己都懂!”顾峻照例说了句开场白。
“是。”
“先从下边开始。”
计算江甚一个月中所有的错误,来统一进行惩罚。
至于为什么是二十三日,江甚不知道,不过他严重怀疑是立规矩那天是二十三号,而他的主人懒得想,所以索性就定在了这天。
江甚晃了晃脑袋,不想这些陈年往事了,他已经和顾峻在一起七年了,可还是不能习惯这个惩罚日,实在是顾峻过于严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