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跟着软倒在地,跪趴着撅起臀瓣,肠穴里头黄白相间的秽物再无阻挡,大股大股地喷涌而出,把一身华美的衣裙弄得污秽不堪。
“嗯啊……哈啊……!”
林嫣娇喘不已,后穴里连续喷出精尿的感觉让她舒爽难耐,连带着前头花穴都变得更加瘙痒。她再也控制不住,双腿大张开来,伸手往红肿的甬道中插了进去,把嵌在深处的玉势猛地抽了出来。
他是真没想到,堂堂一位县主、黔阳第一美人,竟然胆大至此、淫乱至此,光天化日在府中花园自淫,瞧那裙底风光,竟是连亵裤都不曾穿着,也不知被男人调教到了什么程度,那林高然竟也有脸把她送去宫里献给皇帝,看来他这个镇国公是当腻了。
周庆这样想着,用余光看了看自己儿子,见周显脸上也藏了对林嫣这种荡妇的不屑之色,只有那林嫣,还无知无觉,自以为他们什么都不曾看到。
周庆道:“县主似乎身体不适?可要叫人送县主去休息?”
没想到林嫣话音未落,就有人声从茂密的树丛后传来:“谁?”
林嫣一个激灵,吓得赶紧噤了声,但为时已晚,对方已经拨开枝叶走了过来,而来者竟是今天林府宴请的宾客之一,黔阳郡郡守周庆与其长子周显。
林嫣慌忙站直身体,并把从下身抽出的湿淋淋的手背在了背后,别别扭扭地朝周庆二人行了个礼:“嫣儿见过……郡……郡守伯伯……见过周家哥哥……”
林夫人“嗯”了一声,她当然不会傻到在这种场合教育女儿,这件事便揭过了,又说了会儿话后,林夫人便邀请众女眷去花厅入席。
半路上,林嫣越走越觉得穴内酥痒,插在花穴里的那根玉势不知怎的顶在了她最敏感的花心上,每走一步就不痛不痒地戳一下,弄得她娇喘不止。
幸好走在前头的那些个女眷都围着她的母亲说个不停,而她母亲最爱别人奉承,也无心理会落在队伍最后的林嫣,林嫣这才有机会停下脚步,往花园里茂密的树丛间避一避,然后夹腿拧腰,试图用那玉势给自己缓解一番渴求的欲望。
被周庆整个压在身下的林嫣张大了腿,小腰塌得几乎要挨到地上,巨大肉棒奸淫鞭挞的剧烈快感让她快活得浪叫连连:“啊啊……啊!骚穴夹着鸡巴好舒服……!要死了……伯伯好厉害,嗯……!嫣儿要被伯伯的大鸡巴肏死了……哈啊啊……!”
周庆猛插不停,将林嫣的宫口越撞越松,随即一个重挺,那根粗蛮的肉鞭便完完整整插了进去,胯部与臀肉再无丝毫缝隙,龟头更是将林嫣的子宫底耸出了一大截,那软乎乎的淫肉包裹着他老当益壮的巨屌,还有节奏地一吸一吸伺候着,爽得他险些直接射出来。
“妈的……小娼妇……!骚逼都被肏烂了还这么会夹……!”
林嫣回头看到,喘得更加厉害,身下淫液如发大水一般往外涌着。她拨开自己红烂的花唇,引诱般的说着:“郡守伯伯的鸡巴好棒,快进来干嫣儿吧……哈啊……嫣儿骚穴要吃伯伯的大鸡巴,嫣儿的小屄要和伯伯合为一体……”
“贱货,这就给你!”
周庆把林嫣屁股一抬,两腿分开到极致,压下朝天的肉柱往她腿根间一送,那粗壮无比的巨根便直捣进了林嫣收缩不停的花穴之中。
林嫣趴在地上享受着喷精的高潮,瞧见身后两个男人面色紧绷,下身早已隆起大包,不由掰开臀肉邀请道:“郡守伯伯,显哥哥……来肏一肏嫣儿吧,嫣儿的骚穴会喷水……嗯嗯……嫣儿要吃伯伯和哥哥的大鸡巴……”
周庆两眼发红,花甲之年的他因养生有道,在性能力上并未衰退,家中美妾成群,夜御数女更是常事,而他儿子周显更是青出于蓝,虽常年生活在军营,随军的军妓却有三五十,且每月都要轮换一批,大多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活活被肏死的不知凡几。
然而纵使如此,他们也甚少见到像林嫣这般淫荡的女娃,尚未及笄便已经被无数男人肏烂了屄,子宫都灌成了精壶。
林嫣收拾妥当后便去了自己母亲所在的院子,黔阳不少官宦名流的家眷都来了,几位夫人太太看到水灵标致的林嫣迈着莲步走进来,都对她赞不绝口,言辞中早就把她恭维成了未来的宠妃。
林嫣走到母亲林夫人身边,才坐下,身下埋着的拿两根玉势便往肚子里钻了钻,被堵在里头的大量精尿晃荡不停,林嫣被弄得身子都软了,得不到纾解的瘙痒让她控制不住嘤咛了一声,酥软销魂,若是有男人听见,定要骨头发麻、兽性大发了,还好在场的都是女眷,正吵吵嚷嚷地说着话,没人听见。
林夫人一圈话说完,终于看了自己女儿一眼,这一个月没空管她,乍然一看,好像从前一朵羞花盛开了一般,全身上下都透着股被浇灌透彻的成熟风韵。但想到女儿素来乖巧,又还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林夫人便觉得是自己忙得眼花看错了,只是,女儿的腰腹处却实打实的必从前多了些肉。
被堵在子宫里的大量浓精旋即喷射而出,全部洒在了青草地上,有的是黏稠状,有的早已干涸成块,气味腥臊无比。等子宫中的浓精射空后,林嫣因潮吹而产生的淫汁也跟着接连不断地喷溅出来,两瓣烂软鲜红肉唇仿佛有生命般的张合着,黑黢黢的肉洞翕张开来,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缩一缩的。
林嫣爽到了高潮,淫媚地浪叫着:“呀啊啊——!射出来了,嫣儿的骚子宫里装了好多精液……射得好舒服……!”
一旁站着的周庆与周显见此情形,眼睛都瞪大了,饶是见多识广如他们,也被林嫣的放荡淫贱给惊住了,这个小娼妇不仅在外头自淫,甚至还被射了一肚子精尿,看着量多得,绝不是一个男人留下的,就这样竟然还夹着两根玉势去见客,实在是淫荡至极。
林嫣的确不适,刚才那一下她几乎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却被硬生生打断,如今浑身都被欲望充斥,只想找根热腾腾的肉棒插进身体里狠狠捅上一捅解解痒,可偏偏遇到的是郡守和他儿子。
于是林嫣红着脸婉拒道:“多谢郡守伯伯关系,嫣儿自己回去就行了。”
说完转身就想走,不料因为之前自淫把腰上系着的红绳给磨松了,插在后穴里的那根玉势因精尿湿润的关系一下子滑了下来,林嫣来不及夹住,“啊”地娇呼出声,那玉势便从她菊穴滑落而出,掉在了地上。
周庆已是年过花甲的老翁,但因为习武而精神矍铄,不显老态,其长子周显刚过不惑,在军中任职,相貌堂堂、英伟不凡。周庆虽官至郡守,但到底不及世袭罔替的镇国公府家大势大,连忙回礼道:“原来是县主殿下,下官见过县主。”
周庆微微躬身,礼数十分周到,但垂下的眼中却闪着精光。
方才他与儿子在树后谈话,林嫣是什么时候来的、做了些什么,他们看得一清二楚,最后出声提醒不过是为了给她提个醒,存一丝颜面。
等那些女眷走远,林嫣见四周无人,便大着胆子把手伸进了裙底,两根手指捻开微微闭合的花缝,挤进了潮湿肿胀的肉穴,摸到那玉势的底部后便使力往里送了送,玉势顶端一下子就辗着花心深深嵌入了宫内,一阵快意撩过林嫣心口,林嫣满足地叹了口气,终于觉得舒服了些。
但这还远远不够,习惯了被大开大合肏弄的林嫣已经无法被轻易满足,她接着又伸入两根手指,抓着玉势底端的小玉环从里头退了出来,又来来回回往里抽送了几下,一下比一下送得更深,最后几乎把半根玉势都插进了自己子宫里。
这一下林嫣爽得不行,两腿发软,几乎要倒在地上,忍不住吟叫了出来:“嗯嗯……哈啊……!”
周庆粗喘着大气,把跪趴着的林嫣翻了个身,龟头跟着在穴里转了半圈,整条穴都痉挛起来,不停夹着他。周庆活了一把年纪,还是第一次肏到这么舒爽的穴,当即就压下林嫣双腿,从上至下凶狠抽插起来。
“呀啊啊啊!好大……!伯伯的鸡巴好大……!要撑死嫣儿了……!”
周庆一下就插到了最深,钩子一样的龟头把林嫣的宫口都撞扁了,粗大的根部更是将穴口撑到透明,最粗的那一截还未完全进入,林嫣就已经被这一下弄得几近高潮。
“贱妇,伯伯的大鸡巴插得你很爽吧!……唔嗯!”周庆没有停顿,立刻就开始了抽插,腰力生猛,每一下都重重夯进去,发出沉闷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小小年纪这么淫荡……操死你……!荡妇!婊子!……哦!……夹那么紧作甚,把你骚屄松开,让伯伯肏到你子宫里去……!”
此刻父子二人已忍耐到极限,虽不齿林嫣淫乱放荡,但男人的本性还是让他们产生了无穷的欲念,只想立刻掏出家伙狠狠捅进那口骚洞,把这娼妇里里外外奸个透彻,好让她再也不敢随地发情。
二人对视一眼,周显道:“县主如此主动,我父子二人自然没有辜负的道理。”说完便拽住林嫣脚踝,把人强行拖到了更密集的树丛间,然后对周庆道:“请父亲先用。”
周庆“嗯”了一声,松开腰带,从衣摆下掏出根棕黑色的巨物。那东西粗长无比,几乎有林嫣的上臂粗细,上头青筋虬结,龟头有如倒钩,一看便知是身经百战。
“嫣儿,你最近是不是太过放纵食欲,怎么好似变胖了?你可是要去宫里当娘娘的,怎么能如此不分轻重。”林夫人对林嫣一向严格,立刻压低了声训斥道。
林嫣一惊,她胖了?怎么可能,这段时间她床上床下都在同男人媾和淫乱,体力耗费极大,连饭都没工夫吃,得亏那些男人们喂她吃精喝尿才不至于饿死。
林嫣意识到是自己的胞宫里装了满满一泡男人的精水才撑大了肚子,但这种事自然不能让母亲知道,只好低着头默认了母亲的质疑:“娘亲教训得是,嫣儿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