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另一根黄瓜插阴道。
突然,我感到马姐下面一股热流喷了出来,她小便失禁了!我抓住青和的头,把他按在阴蒂处。
青和大口吞咽着母亲的尿水,吞完后舔得干干净净。
屁眼周围的肌肉因挤压变成紫红色,真是神奇呀,居然能被扩张得这么大。
马姐额头上全是汗水,脸也涨成了紫红色。
我拔出她嘴里的丝袜让她透一口气,随即又塞进去。
青和,去厨房拿两根黄瓜来!”马姐吓坏了,目光中满是哀求。
“害怕了吧,晚了!让我们给你松下筋肉。”
我把一根黄瓜先插入马姐的阴道,叫青和把另根黄瓜往肛门里慢慢旋动。
但马姐你和你儿要全力帮忙。
马姐想了想,叹口气说只好这样,收住了眼泪,骂我咋那么色哦,连五十多岁的老女人都不放过。
我在她身上捏了一把,嘻皮笑脸说我就是喜欢老鸡,象你妈那么香艳的老鸡,把她炖烂了才是真功夫。
她说幸好没喊还没喊女儿上来,要不是她多长了个心眼,她一家人就全毁在我的手上了。
我要想不出个办法把事情摆平,她妈一走她就跳楼,更不要说在她女儿身上打主意了。
我想了一下,笑着说办法是肯定有,就是马姐你愿不愿干。
但蒋妈何等聪明的人,很快就看出她母子之间关系非同寻常。
终于有一天,蒋妈说有事要回贵阳,马姐和我都劝她不要走,但蒋妈不听,反过来对女儿好一顿臭骂,她虽没抓到真凭实据,但言辞中的意思很明显,马姐做了天理不容的丑事,把她马家十八代祖宗的脸都丢净了,她没有这么个婊子都不如的女,说完后恶狠狠地盯着青和。
马姐瞠目结舌,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
我很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她姓蒋,叫永珍,长得和马姐差不多高,身体也丰满,但没有马姐胖。
蒋妈退休才两年,是一个国营大厂的保管员,由于没干体力劳动,又比较会保养,所以看上去比女还大不了多少。
蒋妈比马姐要有风韵些,人也比马姐漂亮,都五十七的人了,还常常薄施粉黛,在身上喷点香水,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让我看着心里就起火。
同事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也不做任何解释,两三个月后大家兴趣也就淡了,也没人多问了。
是马姐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在我的再三催促下,马姐给贵阳的老母写信,叫她上来和我们一起住。
马姐怀疑地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又想吃老豆腐喔。
我说我咋会,马姐说不一定喔,她女可以喊上来,她老母也可以接过来,但我要和她先结婚。
我爽快地说没问题。
还有,如果你马姐有个三长两短死在前头,你女听话不在外头乱来我就娶了她,让她和她的两个娃儿有个依靠。
马姐想了一下,想通了,说便宜了我这个冤家,她一家都落在我手中了。
我问马姐家里还有啥人要照顾的,她说还有个老母,一个人住在贵阳,早就想来靠倒她了,但老丁不肯没办法。
她问行不行,我说没问题,单位上不是有个小伙子娶了个五十岁的老女人,那女人不一样是单位上的职工吗?马姐不住点头,她说她后半辈子总算有了依靠了。
但我说我有条件,我想她把那个离了婚的女儿从农村叫上来,和我们一起住。
马姐一听就明白了。
马姐懂我的心思,她求我别这样。
但我一拿出把事情捅出去的杀手 ,马姐立马闭口。
她表示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怀青和的娃娃也无所谓。
青和把母亲的双腿推到胸口上方,我抓住马姐的脚,叫青和舔她的屁眼。
马姐的脸涨得通红,屁眼因为紧张而缩紧。
我知道她心里在怒骂,不给她来点厉害的真服不了她。
马姐在厨房做饭时,青和会扒下她的内裤,钻在胯下舔弄她的阴部和臀部。
马姐上厕所,青和会跟着进去,看母亲排泄,有时会吞食母亲的尿液,弄得一脸都是,有时会把阴睫放在母亲口中排尿。
只要一有需要,随时可以把母亲推倒在地就搞。
(二)外婆的噩梦马姐不仅成了我的奴隶,也成了她儿子的奴隶。
青和对母亲的欲望极其强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和母亲性交。
马姐对这一切都逆来顺受,默默承受着两个男人对她肉体的需要。
你是他妈,但你要和他上床,不然让你死不死,活不活,听到没有?”“饶了我吧……”“你是我的奴隶,你儿子当然也是,我喊你们上床就上床,喊你们咋搞就咋搞,不然我把你们的丑事捅出去,叫你们两母子都没脸活,听到没有?!”“听到了……”马姐打了个冷噤,哆嗦着回答。
“听话才好。
哈哈,你搞了那么久,饿了吧,来,把黄瓜吃了。”
这一对母子,在三个小时的性交中都溃不成军。
我把马姐扶到我身上,轻捏着乳头,让她醒过来。
不用再堵嘴了,她早已没力气叫喊了。
肛门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肉棒,不停地痉挛,抽动,强烈地刺激着青和。
青和用尽全身的力气,挺刺,挑动,摩擦,抽出,再挺刺!由于没有浣肠,黄色的液体顺着阴睫和她的屁股沟流下来,气味很大,但极为刺激!太大了!青和的东西太大了!卵蛋冲击着马姐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黄色的液体中,有了红色的血丝,马姐的肛门被胀裂了!马姐象死了一样,浑身瘫软,剧烈的疼痛,混和着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奇异快感,使马姐已感受不到躯体的存在,只剩下了灵魂,被无情地抛上抛下,浸透了罪恶的极度快乐!青和快挺不住了,全身都伏在母亲的背上。
马姐惊恐地看着她的小儿,这就是她那不懂什么是“性”的傻儿子吗?他居然还把阴睫夹在她的两只脚中间摩擦,再次让肉棒挺了起来!青和顺着大腿舔下去,已经舔到了阴部。
他用牙撕开了裤袜的裆处,把嘴了伸进去,埋在浓密的阴毛中,用舌尖探索着母亲的阴唇,阴核。
马姐感到一阵奇痒从阴核处穿遍全身,我查觉到她身体的颤动,大笑起来∶“好样的青和,你不那么瓜嘛,自己都晓得咋做……用舌头插,青和……乖妹妹,快活了吧。
我现在可以肯定,青和是个恋母狂,在他心里压抑了十余年的,是对母亲疯狂的占有欲!因为除了母亲,他没有其他女人可想。
我把马姐翻了个身,把她的背 压下去,脂肪堆集的肥臀摇摇欲坠。
“青和,插你妈的屁眼吧,让她乐上天!”青和青筋鼓胀,颜色紫黑的阴睫,在肛门流出液体的润滑下,不费劲地深深插入母亲的屁眼。
她只有时间喊一句∶“你们两个砍脑壳丧尽天良的,干脆杀了我吧!……”肛门里的黄瓜取了出来,屁眼保持插入的状况,大张着,象小儿的嘴,从里面溢出黄色的液体。
青和把嘴凑了上去,吮吸着,舔食着,舌头探入屁眼,啧啧有声。
黄瓜再次被塞入肛门,青和握着抽插。
青和已被性欲冲昏了头,额头青筋暴起,他眼里的母亲不再是母亲,只是个赤身裸体,任他玩弄摆布的女人。
青和一边旋一边往黄瓜上抹着阴道流出的淫水。
一点一点地,小儿手臂般粗的黄瓜被塞进了肛门。
吃晚饭时,蒋妈还骂个不停,我听得咬牙,心里说等
马姐说只要能把事情摆平,杀了她也愿意。
我说没这么严重,本来是看你妈独守空房五年,肯定容易上手,先和你妈培养点感情,再和她上床,这样更浪漫,没想到她那么假正经。
现在必须下辣手了,不管你妈愿不愿意,弄上床整了再说,到时生米煮成熟饭,她想说都不敢说。
我看蒋妈抓起事先收拾好的行李就要走,赶紧拦住她,说她实在要走我们也不强留,但现在时间晚了,不好买火车票,明天一大早我就送她到车站,说完抢下她的行李就提回她的房间。
蒋妈没有办法,说她明天六点过就要起来走,我说好好,我一定准时送她。
等蒋妈气冲冲地回了房,马姐就低声埋怨我,说我把事情搞糟了,她妈这一回去,难保封得住口,她和她儿的丑事很快就会闹得沸沸扬扬,她还有啥子脸见人,又不能求她妈什么,一求不就不打自招了吗?马姐越说越气,眼泪跟到流。
但我还不急着就对她下手,给青和打了招 ,喊他这几天克服倒,不要暴露了他和马姐的肉体关系,把猎物给吓跑了。
青和这个大傻瓜,哪懂得我的意思,虽然没和他母亲上床了,但平常对母亲动手动脚,甚至当到蒋妈的面,抱到马姐的脚就舔,舔得啧啧有声,挡都挡不倒。
蒋妈问马姐咋回事,马姐神色慌张地解释说没什么,青和脑子不对。
青和的舌在母亲棕色的屁眼上滑动,我腾出一只手,用指头在屁眼周围转动,让肌肉松弛。
但是不行,还是那么紧,不禁心头火起。
“我不信收伏不了你。
但她找了种种借口,拖延着不给女儿写信。
我心想饭要一口口吃,先炖老的,在来嫩的,也好的很,就没再逼她。
马姐的老妈一到家,我就很热情地赶着管她叫妈,把她逗得很开心。
我的算盘是,和马姐结婚,一下就有四个女人可以供我玩∶她,她女,她老母,还有更安逸的,她那个不满六岁的外孙女,百分百处女!这是马姐没想到的。
说到乱伦游戏,那就更精彩复杂了,两男四女,四代同床,儿子弄老妈,外曾孙弄外曾祖母,真是美妙透顶!而且,四个女人一起,配对搞同性恋,不是更美妙了吗?这一群人都是直系血亲,搞起来后谁也不敢传出一丝风声,关上门后我就是他们的统治者,他们都是我的奴隶,群体乱伦,既保险又刺激,我一点都不亏。
我很快和马姐办了结婚手续,也不用举行什么仪式了。
我问她老母多大岁数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有五十七了,我说不大嘛,她不是十五岁就生了你吗,马姐说是,那是农村的包办婚姻造成的。
她妈嫁了二嫁,嫁到了城里,后头的男人死了有五年了,子女都是那个男人带来的,不认她,她就想来靠马姐。
我想了想,说马姐你喊你妈来,我要孝敬下老丈母。
她说不行,我太贪了。
我说马姐,你比我大二十多岁,你干不动了我只有把你甩了哈,你女上来我还有个想头。
而且,你女在农村没搞头,我是行政上的,你女上来我可以在单位给他找个活干,比在农村好到天上去了。
但娃娃生下来后该咋办。
我对马姐说我爱她,我可以和她结婚,娃娃就说是我们的。
马姐非常地高兴,她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和她结婚。
我经常和青和一道对马姐双管其下,一人把马姐抱住,肉棒插入阴道,另一人从背后 插她的肛门,插得她魂飞魄散,高潮迭起。
我很少在马姐体内射精,我叫青和尽量多的把精液射在马姐的阴道里,目的是让马姐怀上她儿的孩子。
我觉得这样才能使她母子的乱伦戏达到高潮。
乱伦对马姐来说,以前是想也不会想,但现在她却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日日性交,这种因为罪恶感而带来的心理上的极度刺激和违反人伦而引发的畸型的快感,是从正常的夫妻生活中无法得到的。
马姐沉溺其中,日日偷食乱伦禁果,不能自拔,任由儿子在她身上发泄压抑已久的疯狂性欲,她也从中得到罪恶的满足。
青和寻找着每个可以和母亲进行性行为的机会。
马姐艰难地挪动身子,把两根浸透了淫水,粪液的黄瓜拣起来,一口口吃了下去。
我把肉棒放在马姐脸上摔打,塞进她嘴里排尿,哈哈大笑。
马姐完全屈服了。
“乖妹妹,快乐吗?”“……”“不快乐嗦,那再来。”
“快乐……快乐……求求你,求求你,别再来了,我活不出来了。”
“那你是不是听话,让这个家变成个乐园……没人知道的!”“我……我没啥说的,你说啥就啥……”“那就乖。
就在青和快射的瞬间,我把他拉了下来,扯出马姐嘴里的丝袜,捏住脸颊,把阴睫插入她口中,直达喉咙。
青和双手抱住母亲的头,抽插了几下,就在母亲嘴里射了,然后象一堆烂泥样瘫了下来。
我把马姐的头抬高,让精液完全被她咽下。
哈哈!”青和两手扒开母亲的阴唇,撮起舌头,伸入阴道,搜刮着阴道壁的嫩肉,又用牙齿轻咬着阴核。
马姐受不了了,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啜泣声,淫水涌了出来,使她羞愧难当。
“乖妹妹,不要折磨自己了,想来就来吧……青和,把她的屁股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