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高五爷被刺激得浑身一紧,不自觉伸手就抓在秋娘胸口奶肉处用力扭了一把,将那丰挺的奶子狠狠攥在手里。
秋娘不敢躲闪,忍痛埋怨道:「爷……急怎的,怕跑了你玩的?」温娘却心无旁顾,缓缓提臀,股内锁紧男人鸡巴,等到屁眼儿内龟头半露,才长长呻吟一声,猛的坐将回去。臀内软肉刮弄,给男人带来的无比的刺激。
「嗯~ 哼~ !……嗯~ 哼~ !……嗯~ !哼!……呀……!……啊……!」伴随着温娘淫靡的呻吟声,每一下起落,坐入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那秀气的长脸蛋儿上,挂落了点点汗水。同时,面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促。显然这「后庭花」,她玩得也并非轻松。
高五爷本觉得自家杨氏已经是难得的美股,但只怕比较,温娘的大屁股更为绝品,不但皮肤白嫩细腻,而且挺翘浑圆,无论是站是蹲都是小肉山般高耸着。手捏上去浑然无骨,弹滑溜手,更难得的是两瓣屁股像两个肉蛋,软而不散。
秋娘见温娘羞涩,却不客气,俯身过来死死压住温娘的柳腰,用力掰开女人两片臀肉。温娘的股沟深邃,这姿势再无法躲藏,把个水润润的阴屄和那见不的人的菊纹屁眼都显露在男人面前。
温娘惊道:「真当是羞死个人了。」高五爷却不已为意,只见这温娘玉臀雪股之间,那秒处微分隐露着屄内的嫩肉,花唇娇小可爱。难得的还是那粉嫩嫩的小屁眼螺旋着陷在股内,似温娘本人般羞涩的紧缩着,让人看上去就有股征服摧残它的欲望。
温娘轻哼着,把男人的手牵引着放到自己的宫裙里,在那两条丰满滑腻的大腿根处,两片嫩肉早已湿润异常。温娘身不由己的哆嗦了一下,用她的香舌在高五爷耳边挑逗着,呵气如兰的轻吟道:「……啊……爷……轻点捅小屄……指甲刮得肉疼……下面的就交给秋娘那浪蹄子,她的舌功厉害的,一会再让她给爷吸后面,就知道秋娘的秒处了。」高五爷贪婪的在温娘羞得通红的粉颈上亲了一口,问道:「怎么?你试过了?」温娘更臊得眼都不敢睁了,含羞的点点头,呢喃道:「这冷僻的地方,一年到头也没个男人敢进来。我们娘们儿夜里偷着也玩儿的。一会求爷赏奴婢一个高潮,奴婢……好些年没男人了。嗯……」高五爷一手玩弄着温娘的阴户,用指肚在那花唇间的小蓓蕾上不停的研磨着,弄得温娘浑身不停的颤栗。
「没想到你们两个浪货这么风骚……对了,你俩怎么没给我安排住宿地方?
我夜里睡哪里呢?」温娘听了,掩口娇笑道:「睡哪儿?自然是五爷想睡哪儿就睡哪儿。这浣衣院上三下五十几间院子,上房,厢房睡哪间都成啊!七个管事姑姑,四百几十个宫女,您睡谁的床她不都得小心伺候着?……本来我们都要听您的摆布,您就是现在让我去跟贱女们挤通厢铺,我也不敢不听呀!却来问我睡哪儿?」高五爷愣住了,这哪里是浣纱院,这是美人窟。就是皇帝老子在后宫里,也不是想睡到哪里就睡到哪里。敬事房太监全程跟踪监视不算,就是翻牌子也不是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没想到小小个浣纱院三品掌印官,却有这无边艳福。
秋娘风骚的向主子卖弄道:「五爷,劳累了吧,快到这边歪着,放心受用。
奴婢们都是各园子里出来的,全挂子伺候人的本事,让她们用心巴结。」说着轻扶着高五爷肩膀就向春凳的一边靠去,高五爷正纳闷,只感觉靠下去的头倒在了两团柔嫩嫩的软肉上。侧目才发现,就是刚才叫福儿的宫女,上身的钮绊早已解开,贴身的小衣也已剥离,露出饱满的一对奶子。这福儿身材丰满,靠在她怀里,柔若无骨,说不尽的舒坦。只听到耳边秋娘轻喃道:「五爷尽管靠着,让她服侍您。」高五爷靠在少女怀里,枕在柔软的胸乳上,女孩两只微凉的小手,轻轻在头侧太阳穴上按压着。不但如此,高五爷感觉七八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臂上腿上游弋着,轻捏按摸,松捶拍打。看着眼前宫女一个个讨好献媚的表情,想是帝王不过如此。
另外,早有一双小手钻进了自己前襟外袍内,摸索着解他的腰上丝绦。大约是这名宫女并不熟悉解外官的腰带,有前襟掩着眼睛又不得见,悉悉索索弄了半日却未解开。
随着手里权利的日益增大,高五爷对这些宫女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起来。
这日入夜,高五爷看着当日最后一批浆洗烙熨平整的衣帘由内务府的官车运走。便命值夜宫女锁了院门,提了灯笼领了两个贴身使唤丫鬟向各院走来。
浣纱院例来白日里浆洗,晚了缝补裁量女工。
孙公公仿似作惯了这个差使,临别前拉着高五爷的手嘘长问短。瞧着旁人不在意,依旧笑咪咪的轻声道:「人我交给你了,何娘娘密谕:此二女十五日内寻衅处死,不要太难看。」高五爷不由得平白白打了个冷战。
十数日后,高五爷重刑处死了刚来不久的宫娥兰贵人和李选侍,整个浣纱院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恐怖气氛笼罩起来。对外自然宣称是二位宫人不惯生活,得绞肠痧病死。可是一连数日,入夜刑房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夜深人静传出老远,众宫人纷纷掩耳不忍闻听。
外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真正缘由,只当是这二位有名分的宫女不肯就范受奸,得罪了掌事儿的高五爷,才被极刑处死。只有高五爷清楚这二位美女是受了皇帝临幸,才惹来杀身之祸。
高五爷也不理会,便出了小院,各处巡检不提。
隔日,高五爷正拿着各房钥匙随两名女佥事查看库房。就见秋娘慌慌张张跑了来,禀告他,内务府掌司太监孙公公来了,传掌印高五爷速去迎接。
孙公公是何贵妃心腹,国公爷临任前曾嘱咐高五务须配合其便意行事。高五爷自然不敢怠慢,亲自带了管事儿,侍卫统领迎接出去。
她们相当我的猫狗儿还不配呢!谁不听话?就让她们到院中里跪扁担跪倒天明。
到时候,只一个眼神,她们都得求着我打她;咳嗽一声,也够她们哆嗦半天的。」高五爷清楚这倒是实话,宫女丫鬟们不怕打,就怕罚跪。挨打忍一忍就熬过去了,罚跪不但茶饭没有,最怕是不知道跪到什么时候。风吹日晒的跪上两天,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果然,听着秋娘渗人兮兮的话,几个宫女都浑身直哆嗦。为首的最大的女孩子看上去还不满二十,长得很俊俏机灵,抬头开口求道:「好姑姑,求求你打我们吧。福儿听话,姑姑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两道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几个女孩子也都含着眼泪只是不敢哭。
秋娘一面忍耐着被高五爷用力掐拧胸口带来的疼痛,一面冷笑道:「看你这贱货的骚浪模样,婊子也没你这么发春的,简直就是条叫春的母狗。哼~ !……我不信你还敢再在爷出精儿前泄出来……看你还能挺多久。」可惜,高五爷实在是没秋娘说得那般争气,只撑了二十几坐,就被温娘柔媚的屁眼儿缴了出来,全身哆嗦着射了几次,才算浑身瘫软了下来。
温娘也像脱了力,媚笑着看了高五爷一眼,又讨好的对秋娘道:「好姑姑……我没力气了……求姑姑抱我下来吧。」秋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笑骂道:「好个没脸的骚货,你倒是舒坦了,害得我们都干巴巴的眼馋。抱你下来可以,但是爷的精儿可不许与我抢。」说着便伸臂把泄得软泥一样的温娘,从高五爷身上抱下来。从那幽深的股缝里乳白色的精水不断的淌出,秋娘像见了肉的母狗一样探过身去,香舌轻吐,也不论净污,把鸡巴上,大腿上的精儿全都舔了嘴里,妩媚的冲高五爷道:「主子莫笑话,奴婢快有十年没尝这男人精儿味儿了。」说罢,俏舌还在唇边微舔,仿似回味无穷。高五爷见她放荡形骸,把旁边伺候的几个年少宫女臊得无地自容,只是苦笑的摇摇头。
高五爷在秋娘房中,众宫女细腻的按摩下,沉沉的睡了两个时辰,直到日落西沉才堪堪醒来。屋内只剩两名秋娘的贴身伺候丫鬟还在春凳旁侍立着。
秋娘也看着眼热,嫉妒的对高五爷道:「温娘的后庭屁股长的好生美艳,连我作女人的都爱不释手。这妮子可爱护的紧,隔日便要用玫瑰香露清洗滋润,绝无半点异味,也不知她在这见不得人的地界儿留给谁去。」说着,便拉了五爷手指捅弄温娘菊肛。高五爷只觉此女小小后庭果然入手肛肉绵软紧致,并无阻力,正想深入秘境,就听温娘在身上急颤,叫道:「爷!
……碰不得的……啊~ !贱奴那里只可操干,……手指粗糙,揉弄便要泄了身子……浑身无力了。」见温娘小屄一阵痉挛,两片肿胀的肉唇间一股透明淫水喷涌而出,泄了身子。
笑得秋娘花枝乱颤,在温娘雪白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笑骂道:「就凭你还没伺候爷就泄了,就该绑了抽你的鞭子。还不快把爷的鸡巴插入,用心巴结。」温娘挺起软绵绵的身子,将玉手伸在胯下,羞涩得将那阳物顶在股内,长吸了口气,咬了咬银牙,努力下坐,把那二寸粗的鸡巴慢慢吞入肛内。高五爷只觉得此女不同她妇屁眼外紧内松,下体阳物被那秒处像绵延软肉箍紧了一般,越陷越紧,越入越箍,不由赞叹:「好秒物!」温娘待白月亮般的屁股完全接触到男人的胯上,轻扭腰肢,慢动肥臀只一磨……高五爷便觉得那龟头被股内软肉四面紧压的用力摩擦,一股快感酥遍全身……险一险便把那精儿喷将出去。
温娘见高五爷晃神,便解释道:「这浣衣局没钱没财,只是不缺女人,五爷尽管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么花样都随意。不过看上谁得尽快,这里经常换宫人的。」「换?……我怎么没听说浣衣院宫女还会外散回去?」温娘变色,深知自己在恍惚动情间已然失言,正是冷宫大忌,连忙凿补道:
「是奴婢嘴贱,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晓……爷~ 弄我吧。」高五爷知道这里人多耳杂,不便多讲,也就不再细问,道:「浪货……上来吧,我看你还能如何本事。」这时,身下的秋娘早把个男根吮的一柱擎天,香唾润滑的鸡巴水光锃亮。就连久经风月的高五爷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京城名楼里的头牌也没有秋娘这般品萧本领。
秋娘得意的殷勤道:「温娘可是「后庭花魁」,这浪蹄子后门儿深缠紧密,我不信五爷能受得她三五十坐。」温娘听了埋怨的看了秋娘一眼,陪着笑脸回高五爷道:「爷别听她乱嚼舌头,哪有那么夸张。五爷想玩屁眼儿,这院里青涩菊花的多着呢。秋娘有本事把爷的火撩起来,自然有本事平息,平白的拉扯我作什么。」张五爷素爱后庭紧致,听有此事如何肯错过此美事,便令温娘后门伺候。温娘无奈,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只得将宫裙撩在腰上,将个雪白的肥臀露了出来。
当下,秋娘脸上就变了颜色,狠狠一脚就蹬在那名宫女粉嫩青春的脸上,踹得那女孩子一个趔趄,接着恨恨地骂道:「丢人现眼的废物,连个袍带都不会解,在五爷面前给我丢脸。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那女孩子也才十四五岁形容,挨了踢听说回去还要责罚,吓得憋了憋嘴想哭。
「你敢给我哭出来……扫爷的兴……敢哭出来就用藤条抽死你……给我憋回去!看什么看,还不去给爷捏脚,没用的东西!!」秋娘几句喝骂,唬得小丫头真得没敢放声,默默的去给主子捏脚了。
秋娘脸上一变,又变成讨好谄媚的模样,柔声对高五爷道:「都是贱奴没调教好,让主子爷见笑了。给爷品萧,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便低头钻进高五爷袍下,没片刻,高五爷就觉得一只温润的小嘴就包裹住了自己的鸡巴,一条滑腻的小舌在棍身上不停的舔弄……时不时还对缩在下面的两个阳睾吞吐含纳……倚着他的温娘也早解衣敞怀,把一只丰满白嫩的奶子递在男人面前。温娘的奶子又大又肥,乳晕却很小,樱桃大的奶头还粉扑扑的挺立在上面。高五爷哪里忍得,一口叼在口里,把那个肉粒咬得不住变形。
可怕的是这位高五爷在刑讯两位宫娥的日子里,没事人一样照常巡视各院,和蔼可亲的探问生病的宫人,不时吩咐尚膳房改善浣纱院的伙食。「笑面阎罗」的称呼不知什么时候在宫女间传开了。自此,众宫女越发对高五爷惧怕三分,甚至一次他咳嗽一声,竟有年幼的丫鬟吓尿裤子的事情出现。
高五爷就是要借此立威,让这些宫人怕他,如此一来就连他经常留宿狎玩的温娘,秋娘见了他也是颤颤兢兢,再不敢随意玩笑了。自然高五爷的话也比圣旨还灵光,甚至有时候一个眼神都让下面宫人猜测揣度半日。
而高五爷下一个处死的目标是谁,像谣言一样的猜测在浣纱院里也暗暗的传开了。
在官署大堂内,孙公公并内务府司苑司太监押解着两名二十四五岁的貌美宫娥正等候着高五爷。见面交割了文书,宣何贵妃娘娘谕:寿熙园倚竹殿兰贵人,潘选侍触犯宫规,贬罚永世入浣衣院为奴。
按浣衣院规矩,宫出罚入院者,先打二十篾板,以警身份。两名身材强健的宫女将两位美女按翻在布置好的宽凳上,由行刑的宫女褪去下身亵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啪!~ 啪~ !……」的用起刑来。
既有监刑的太监,高五爷自然不敢多言。可怜两位已有品级的宫娥口里被塞了麻核,如何受得如此重手,不到十几下都已疼得晕了过去。
高五爷看着这些个宫女还真是跪怕了。
见几个宫女都当真怕了,秋娘冲高五爷得意一笑,转头冲几个宫人吩咐道:
「行了,都别装可怜了。你们几个命好,高五爷看上了你们,免了你们几个的责打。还不过来谢过爷,用心伺候?」几名女孩子没想到就这样轻易放过了她们,喜出望外的俯身叩头,感谢高五爷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