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狗才会对主人忠诚,百依百顺,你是吗?陛下?”
韩子棠死死地盯着阿朱,似乎对阿朱说的话有些不理解,拳头紧握,阿朱又嗤笑一声,“不过如此,既如此,陛下遣我回山阴,从此你我再无瓜葛。”
说完,阿朱径直走向软榻,韩子棠终于肯动,重重的跪在地上,却又不言不语。
“对我不一样?呵,”阿朱走上前,索性扇了韩子棠一巴掌,“蔓娘被你兄长打了一巴掌,脸足足肿了一旬;我的殿内,被你兄长放了毒,性命堪忧。”
“这就是你说的不一样?还是说你们皇族的不一样就是这样的?”
剧烈的疼痛自右脸升起,韩子棠反问道,“自你入宫以来,我哪一次对你不是百依百顺?”
阿朱推不开韩子棠,韩子棠的唇下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闭眼,眼睑被湿润温暖的触感覆盖,尔后一触便离。
阿朱不喜欢韩子棠这种突如其来的动作,就像蔓娘以及其他姐妹们一直担忧的那样,韩子棠和她的身份天然就注定阿朱是水中浮萍。
“我不喜欢,”阿朱死死的咬着牙齿,极冷的看着韩子棠,“我不喜欢你亲我,我讨厌你这样对我。”
无法言喻的炙热点燃身体,蔓娘的呼吸厚重起来,或许要感谢韩子棠此刻被疼痛以及讨好阿朱填满了脑子,才不至于发现蔓娘愈发厚重的呼吸。
帝王炽热的视线隔着红布,定在虚空,原本失色的唇瓣因着不住的舔舐重新染上朱色,柔软的舌肉更是恬不知耻的顺着掌心,用鼻尖,用舌尖去捉阿朱皓白的手腕,含在手腕的脉搏处,祈求阿朱怜惜。
“呜……阿朱,好疼,别……”韩子棠痛苦的皱着眉,再次将自己的肩膀畏缩起来。
阿朱一点一点的把韩子棠不怎么脏的穴肉冲的干干净净,找了样带尾巴的玉势塞了进去,雪白的狐尾下垂,指着地面。
韩子棠痛的失色的脸颊蹭着冰凉的地面,努力回头嘴里还在求饶,呜咽的声音抖着,痛的汗珠将地面弄得湿腻,阿朱手下根本没有收力,干涩的穴道承纳灌肠已经是极限,再被明显比往日插入的任何东西都粗的东西塞入,绒毛扫过大腿,毛毛的难受。
韩子棠完全看不见阿朱的动作,他甚至不知道接下来阿朱想干什么,阿朱并不背对着蔓娘,她侧站在韩子棠身边,紫黑的屁股正对着蔓娘,当阿朱给韩子棠灌肠的时候,她能看到前夜被肏的红肿的穴肉,努力的蠕动着承受侵入,红嘟嘟的软肉几乎被撑的透明,下一秒就要撑破一般。
“没用的,你能做的只有承受,”阿朱冷着声音,拿着手上的藤条,转动了几下酸软的手腕,找准位置,继续拍打两团自然下坠的玉球。
不出片刻,韩子棠就已经痛的不行,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无论阿朱怎么说都颤抖着不肯放松,其实阿朱的力道很轻,可是哪个男人的脆弱之处被人责打,不会下意识在心中将疼痛感放大数倍呢?
阿朱兴奋的看着韩子棠瑟瑟发抖的模样,在空中甩着藤鞭,俯下身说道,“狗狗乖,放松,主人换个地方打好不好。”
“你先下去吧,让你徒弟过几日来玉鸣殿,给贵妃调制熏香。”
韩子棠甩手让太医退下,揽着阿朱的腰,小巧的女人正好被男人揽入怀,脑袋抵着胸膛,那是心心相印的地方。
“好阿朱,你不用找个由头办我,你这样才会让我伤心难过。”
“打开,我要看到你腿间的玉链拉紧,不准有一点下坠!”
阿朱的声音带着病态的靥足,韩子棠下意识的听从,艰难的将两腿分开,牵动臀上的伤,痛出一身冷汗,手指用力的张开握紧,抵在口中,牙齿深深的咬在发白的指节上,堵住自己痛呼的声音。
“好,很好,”阿朱一边喊着好,一边又换了样东西,细长、木制,细长的头部掠过黑紫的肿块,在会阴处来回滑动,从前到后,最后轻轻打在囊袋处。
就算把握了链子的长度,可是链子之间极小的距离,如果要跟上阿朱的走路的速度,只能快速的爬动,根本顾不上姿态。
被蒙上的眼睛,不知道地点,当然也不知道阿朱手上拿着一块一掌来宽的木板,一头是圆润的有皮革包着可供抓握,另一端则是沉重光滑,像是刑具。
黑暗会扰乱人的时间观念,韩子棠被冷落着,短短两三分钟,竟像是过去了一刻钟。
韩子棠因阿朱的动作而扬起头,天然的畏惧让他在脖子被套住的时候,瑟缩着后退,又被阿朱安抚着脑袋,渐渐安稳。
阿朱满意的看着面前的杰作,这套道具是锦瑟姐姐的,也不知道锦瑟姐姐为什么会有这么磋磨人的道具,不过啊这套东西,最妙的地方就在于链子看上去十分宽松,可一旦在地上爬起来,就会发现能够动作的幅度极小,人只能快速的动着手脚,否则便会跌在地上,狼狈的很。
果然,阿朱尝试着扯了扯韩子棠的脖子,往前走了两步,君王踉跄着,猝不及防的趴在地上,手脚不协调的跌在地上,膝盖并没有护垫瞬间红了一片,双目不能视物的恐惧,更是加大了韩子棠的不安,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安的特质。
裸身的君上终于开始攀爬,悉悉索索的爬行声传入阿朱的耳朵,她并不刻意回头,她解开了自己的腰封,她今天穿的腰带是朱红色的,这样的颜色蒙在韩子棠的眼睛上,肯定很好看。
而事实上,韩子棠的眼睛已经如同泉水,一汪水泽羞赧的死死低着头,不去看前面的路,刻意扭摆的臀怎么看怎么别扭,不怎么好看,却也不怎么难看。
阿朱没有回头,是不是给自己留了一丝尊严,韩子棠努力的慰藉着自己,把自己活生生的变成了个仿若恬不知耻的母狗,裸身爬过来,到主人的手下,求主人的爱抚。
而至于阿朱说的塌腰分开双腿,韩子棠实在做不出来,在明晃晃的殿内,哪怕知道不可能有人看见他此刻的模样,可身为帝王却光着身子跪在地上,还要像一只狗一样摇着尾巴爬行,这……太过了,实在太过了。
韩子棠的动作僵硬且生涩,阿朱看不见,蔓娘却能看见,她被阿朱早早的藏在殿内,就在屏风后,平日威严的帝王、玉满楼端方的琴师,此刻的动作仿佛像是未开苞的处子,青涩的羞红着脸在恩客面前,展现生涩的魅力,纯洁与淫荡灵巧的结合在一起,直至原本包裹的严实的身躯,全部的裸露。
青年的身体高挑挺拔,因为常年的锻炼,虽说修长纤细,四肢修长,可仔细看又能看见肢体上暗藏的肌肉,这样匀称的身体,如果被女人看见,也会暗中称赞这是一具养尊处优、完美的身体。
阿朱噙着得意的笑站在韩子棠面前,一撮灰从她细嫩的玉指碾下,落在地上。
细密的香灰,如细沙般落下,太医吓得不敢抬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眼中带着惶恐。
“贵妃娘娘,这真的只是普通的香薰。”
阿朱背对着韩子棠,听见声音就知道韩子棠最终还是会依自己,不回头就下了第二个命令,“爬过来,像狗一样,脱衣塌腰,分开双腿,摇着屁股,用手脚爬过来。”
韩子棠眼中闪过一丝难堪,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不熟练的弯下腰,手臂从领口上划下,解开外衣解开腰带,松垮的衣服堆积在跪着的膝盖处,然后被他用手撑着地面,往前一撑褪下长裤,整个人向前跪了一步。
好不容易把衣服脱完,全身赤裸在大殿内,冷飕飕的晚风吹过,韩子棠身上仿佛起了一小颗一小颗的鸡皮疙瘩,他用手撑着地面,垂落的发丝不由自主的划过肩头来到前方,阻挡了一半视线,用手将头发捞起来往后放,踌躇着撑着地面,做完这一切韩子棠已经羞耻的不行,全身僵硬,合身的衣服跟里面爬了好几只蚂蚁一样,不舒服到极点。
“百依百顺?”阿朱笑了,冷笑。
“跪下!”
阿朱大喝一声,目光如刀,韩子棠没立刻动,“百依百顺,那你跪下啊,跪在我面前。”
“你也和玉满楼那些客人一样是吗?也想上我的床,想要进入我的身体?然后得到之后就丢弃,再也不会珍惜,”阿朱冷冷的看着韩子棠,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韩子棠沉默着,不怎么说话,手放松了,放任阿朱退开一臂距离,嫌弃的用手拍打衣裳。
“别这么说,”韩子棠茫然的看着阿朱厌恶的眼神,他的心口有种莫名的感觉,像是在委屈又像是被劈成了两瓣,“阿朱,你明知道你对我是不一样的。”
低沉的声音清润中带着沙哑,这是阿朱第二次听韩子棠心脏跳动的声音,她讨厌韩子棠直白的剖解心意,下意识的抬手推开韩子棠。
“放开,放开我,”少女推不开成年男子的怀抱,恼羞成怒的用拳头锤男人的胸膛,没几下韩子棠没什么反应,倒是阿朱的脸粉扑扑的,杏眼圆睁,满面羞意。
韩子棠反而不管阿朱的反抗,吻在阿朱的眼睛上,“想做什么就做吧,在玉鸣殿内,在你面前,我愿意。”
“别动,好痛,好疼……”韩子棠痛呼着,硬塞进去的狐尾玉势,被阿朱捏着尾端抽插,寻找着里面的某一点。
而君王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即使被打烂了屁股,即使被灌肠弄得痛不欲生,即使眼泪将红布浸湿,毫无控制的因为疼痛大喊大叫,神志不清的吐露出各种求饶的词,也没有转换姿态和双腿大张的动作。
也正因此,当阿朱的手放在韩子棠嘴边时,蔓娘才能看见韩子棠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像是被抛弃地幼犬确认主人的气息一样,用舌尖舔着阿朱地指尖,直至舌尖上坠下淫靡的涎水。
柔顺、顺从,这几乎是女人的代言词,而此刻蔓娘看到的——是男人,是帝王的温顺。
韩子棠痛的很,浑身颤抖着,侧着头根据阿朱的声音去找她的位置,“阿朱……我疼……你饶了我吧……”
“饶什么呀?主人明明是在给好狗狗奖励呀?”
阿朱故作不知的答道,露出天真又残忍的微笑,在韩子棠看不见的地方,将他的身体强制施展开,去拿了东西掰开肿的老高的臀瓣,给他灌肠,没有怎么润滑,得亏昨日的性事,红肿的穴肉才能不受伤流血。
“呜!”
韩子棠瞪大眼睛,柔弱的地方被打中,哪怕眼睛被蒙住,可紧绷的身体明显反应出对方的慌乱,回头可怜的对着不知道哪个方向,可怜地摇头。
跪在地上的男人,臀缝不自然的肿起,朱红色的遮眼布渗出一点深色,对着虚空摇头,无助的放下尊严求饶。
不知道阿朱会做什么,不知道会迎来什么,韩子棠不安的动了动身体,突然臀上毫不留情的被重拍一记,还没等他回过神,他的臀上就被劈里啪啦的一顿打,臀肉迅速的红肿开来,映着幕般的印子,两个臀缝咸湿红肿,继而发紫发黑,硬的像个发黑的过期好几天的硬馒头。
韩子棠刚开始还能控制住本能,不去喊叫,可等阿朱的力气越来越大,可怜的臀肉上传导的痛感一层一层的加叠在一起,给了他会被打烂的错觉,他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挡,忽视了牵连着的链子,上半身倒在地上,腰肢下塌臀部高翘,就连臀缝也显露在阿朱面前。
韩子棠还要躲得时候,阿朱就将脖子上的绳子在手上绕两圈,绕的绷紧停止韩子棠所有的动作。
韩子棠闷哼一声,忍着疼,抬着头去找阿朱的方向,顺着脖子上的牵引去寻阿朱的方向。
阿朱牵着绳子,并不在意韩子棠的情况,甚至可以说她就想看到这样的韩子棠,狼狈的、像狗一样的韩子棠。
韩子棠刚开始十分不适应爬的动作,手往前的距离太远,就会扯着后手向前拖行,两只脚被绑在膝盖处,膝盖上凹凸不平的被打磨的圆润的链子磨着,横亘在膝盖弯处,将两脚分岔开,只能依靠膝盖爬动。
阿朱看着韩子棠,韩子棠的眼睛闪躲着,长发披在他后背和肩上,原本好看修长的脖颈藏在黑发下,阿朱拂过青丝,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她看见了韩子棠下体的男性器官微微抬头,两瓣肥嫩的臀肉翘着,宛如放荡下贱的男妓。
“好狗,”阿朱摸着韩子棠的头发,“主人给好狗狗奖励。”
红色的腰带遮住了韩子棠所有的视线,他的脖子又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绳子缚住,粗糙的质感像是麻绳,硌的人难受,双手双脚也被链条束缚,不知是作什么用。
到这个时候,蔓娘才明白为什么阿朱喜欢肏男人,就如同有些客人就喜欢征服高岭之花一样,打破男子的骄傲,看男人明明羞耻又隐隐心甘情愿奉献的模样,像是给自己的神明献祭一般,尤其是眼前的君上,征服高高在上的帝皇,又是何等的快意。
想必任何人见了此刻的君上,都会不由自主地抚摸上他的身体,如受到海妖的媚惑一般,上前拨动淫靡的琴弦,让他的身体染起情欲,灵魂陷入痴态,尔后彻底臣服。
韩子棠最终还是岔开他具有力量感又修长的双腿,跪下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因为趴下的动作而抬起,他仰起头去望着阿朱,害怕着阿朱突然转身,脸上泛起一层薄红。
太医小心翼翼的抬头,老态的额上布满了黄豆般大的汗珠,面容失色,嘴唇更是毫无血色,他看了眼君上,君上不露声色沉默的让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太医也不敢去揣度君上的想法,宸贵妃来的蹊跷,陛下的态度也更是捉摸不透,似是爱到深处,却又只纳一人,明摆着是把宸贵妃架在烈火上烤,更何况这个封号……
韩子棠明白阿朱的意思,他有些不快阿朱的威胁,但也无可奈何,谁让他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