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没有岳其...”乐可看着我,“...只有你...”
“对不起,学..”虽然结果不是坏的,但是也吓到了乐可。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芊芊...”
我说完错开他的鼻尖,吻上他的唇。缓慢轻柔的吻,我察觉到乐可在一开始还在发愣。
我一只手拉下他的丝巾,闭着眼也能猜到乐可更加愣怔的表情。
吻还在继续。
我突然有些不忍,或者说,我突然没法按捺我的不忍。
“你昨天晚上说过什么,学长?”我吻去他脸上的泪,“你忘了吗?”
乐可顿了顿,乖顺地任我把他脸上的泪舔吻干净,他向前盲摸着,试图也捧上我的脸。
我愣了愣。
“别哭,乐可。”我的额头贴上他的额头,一只手把住他的下颌,“别哭,好吗?”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条已经被浸湿的丝巾,就好像能从这里面看见乐可的眼睛一样。
他眼睛上的丝巾已经被染湿了。
“学长?”我退了几步,“还能继续吗?”
他紧抿着唇点点头,尖尖的下巴也绷紧。
乐可抱住了我,手臂交缠在我的后颈。
“所以不用对不起。”
唇齿间碾磨着另一个人的唇齿,在这时得到了互相最带着依赖的柔软。
像棉花糖的丝混进了春天的晚风里。
以甜丝被打湿告终,我们的唇间拖出了这根拉长的甜丝。
他的一滴泪这时又流下来,在本来已经没有泪的脸上。
他记不记得已经不是我需要在乎的了。
“我也喜欢你。”
“芊....芊芊....我....”人总是在得到安慰的时候更加委屈。
“我....我不想....这样...”乐可哭得呼吸紊乱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恳求我,“让他走吧....我们...你操我....你来操我....”
他的泪水汹涌不断地流下来,清秀的脸也已经被交错的泪迹布满。
手指依言开始抽插,乐可的屁股也顺应着流出淫水,在外来物的带动下溅到雪白的墙壁上。
“嗯嗯嗯嗯....”乐可始终把呻吟闷在嗓子里,没有发出别的音节,然而脸颊的潮红和胯下的翘起已经证明他的性欲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如果这时候没有一滴泪落下来的话,就更能说明这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