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他问，“是你们...还是一起？”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都可以啊。”我继续含糊应答。
“...”他吸了吸鼻子，但声音还是带着湿意，“那..什么时候？我..”
说远了。我这时候还在吻着乐可呢。
他的手先是拉住我回应，然后又轻轻地推拒着，像是给自己制造某种反差。
我先放开他的。
“嗯。”
我回房间的时候乐可已经躺在床上了，背对着我，灯也关着。
我坐到他身边，全凭触感地试探着覆上他的唇，然后尝到一点咸味。
“我还没有想好。”
“...”乐可没有再说话，把被子往上拽了一点，手指缠住我放在他脸前的手。
他在舔我的手指。
“你想上他...？”乐可在黑暗里开口，“我没什么的，芊芊，真的...”
我本来想否认的，但听到他后面的话又改变主意，“那太好了。”我说。
乐可偏过头去，某种意义上是我乐意看到的。
我没说过我对乐可的喜欢里面，有一部分也是源于反差，可能是清纯和淫荡的反差，也可能是性别和体位的反差，还有别的可能，也可能没有这些可能，谁知道呢？
喜欢一个人好像不应该被归类，但确实大多数都在归类。
想要知道自己喜欢哪一类的人，标榜自己喜欢的某种特点，如果那是影子的话，应该是自己的影子，还是某个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