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今天都没有了，这位小姐。”
“不是，我找少爷。”我冲前台勾起嘴角，眼睛眯起来把卡拍在桌子上，“卖后面的，也没有了吗？这个...你刷一下，看能不能，把你们这的男人都找来呢？”
他拿着我的卡刷了一下，目光是强烈抑制的波澜，“可以的，小姐，请您跟我来房间稍等片刻。”
“咳，...那然后呢？被卖到哪了？我该怎么帮他？”我平复了一下情绪问岳其，放开他的领子，“我要做些什么？”
“...帮我...帮我找找他...”岳其的声音有点湿意，像是刚打捞上来的带着青苔的河底石。
岳其也不知道被卖到哪了啊，“...找到之后呢？”
“不，不是...！我是说，乐可...”他高大的身躯看起来有点坍缩，环顾了一下教室里没走完的人，“乐可他...你出来一下吧。”
我跟着他走到楼道，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乐可怎么了？”
“乐可被那些男人卖到..”他扭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被卖到地下会所了...”
再之后就是一周以后了。
我在学校里一直没见到乐可，但岳其那天久违地去我的固定教室找我。
“...”他站在我桌子前面沉默着，手指指尖拘谨地搭在我的桌面。
我跟着他，期待着乐可的出现。
一次又一次的，这已经是我知道的最后一间会所了。
“小心点啊，芊芊，要不要叫保镖过去呀？”我妈发过来消息。
“你...随便几次...”岳其看了我一眼，触碰上我的目光又立即移开眼睛，“你不是...想上他吗...”
“我...”我心里已经否定了，但看着岳其的这幅样子又不想告诉他真话，“好啊。”我说。
我开始寻找乐可，拿着钱在各个会所里挥霍找男人。
“什么？”我皱紧眉头，抓住岳其的衣领，“你什么意思？哪些男人？什么地下会所！岳其？那你呢...？眼睁睁看着吗？”
“我没有...”岳其的眼底有点青色，浅浅的胡茬从下巴露出来，“我试过要帮他了，可是我爸不同意...”
我的手上收紧一瞬，刚想发怒又立刻松了力，——我妈说的对，岳其早晚会这样的，我没面对他那样的家庭环境，不能怪他。
“怎么了？”我放下正在整理的书看向他，“找我干什么？”
他移开目光，“乐可...”
“公平竞争，岳其，”我以为他说的是我接近乐可的事，“何况我什么都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