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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敌国皇子身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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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报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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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夏静淑头也不抬,颇为烦躁的看着手里这猩红的色彩。

“奴婢今日又去向太上皇请安了。”

听到“太上皇”三个字,夏静淑终于赏了木河一个正脸,“如何?”

虽说,谏政台与皇权斗争的结果是,皇权得到大大集中,谏政台权力大失。但是,虽说谏政台今非昔比,但是其影响力还是在的,特别是在一些敏感的事情上,谏政台往往比其他官阁更有话语权。

而那些敏感的事情,最突出的就是——皇位继承的合法性。

当年,夏国的开国先祖给了谏政台监视皇权正统的权力。若谏政台有证据证明继位皇帝不是先皇意属之人,那么谏政台就有权力废帝!

“是。”木河躬身,走到离御案还有五步远距离又恭声问道:“皇上,夜深了,喝碗参汤吧。”

“放着吧,朕把这些看完再喝。”夏静淑说着,又拿起一本红色的奏章翻看了起来。

红色奏章,乃谏政台大臣和部分有大功者的一品大员及以上王公贵族特用的奏章。现在朝廷里有大功的一品大员除了颜丞相之外别无二人,但是……

老婆子看着夏皇眼里的恐惧,很是享受的笑了笑,鄙夷道:“谁叫你这么蠢呢?本来还想留你几天,可是我的老对手出现了,我得花时间对付她可没心情‘对付’你了!”说着,手指渐渐用力,夏皇的脸色也因窒息而爆红。

夏皇瞥眼,看着门外安禄的身影,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艰难的道:“我……我……死了,你……你……绝对出不去!”

皇宫

“啊!”薛晨突然大叫一声、两眼放光,随即又立马暗了下去,哭丧着脸道:“完蛋了!”

“咕咕!”

“小孤,真的是你。”薛晨两眼汪汪的抱着名叫小孤的鸽子,蹭了蹭它的头,语气哽咽。

“咕咕!”

“夏静淑是拿着夏敏辰的禅位圣旨登基的,可笑那蠢材还指望着我不杀她女儿,我不杀她也自由千千万万的人要杀她!”老婆子粗哑着嗓子说道,话语里的狠意让人心惊。

“对了,这几日我要离京一趟,你仔细注意着朝廷的动向。现在你得民心,夏静淑不敢动你,但是不意味着你不可以动她,好好把握机会,静观其变的同时也记得暗捅一刀啊!”老婆子话音未落,人却已经消失不见。夏静瑜看着老婆子消失的放下,眼里的恭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难以忽略的……狂热!

……

呵,儿臣可是个惜命的人呐。既然你无情,那也别怪儿臣无义了。如此,儿臣可得好好想想改怎么做了……

……

太子府

“你……呃……你……”夏皇脸色被憋得通红,眼睛似乎都要凸出来。

“本想继续利用你的,可是你实在太不听话了,竟然想瞒着我你已有一半图纸的事。既然你已经立了太子,那么你也没什么用了!”

夏皇闻言瞳孔愈发大了起来,拼命的挣扎着。可她那副早已被欲 望掏空了的身子怎么会是老婆子的对手,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

木河小心瞄了一眼夏静淑的脸色,摇了摇头。

还是见不到吗?夏静淑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看着奏章上那些如对贼寇般犀利的质问言词,夏静淑愤恨的同时也感脊背发凉。

母皇,这就是你对付儿臣的手段吗,用这种方法将儿臣推到风口浪尖?好一招借刀杀人的绝情计谋!呵,上一秒才封夏静瑜为太子,下一秒就重病禅位于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要让你这般利用!

而夏敏辰当年坚决要对谏政台动刀的最大原因不是因为谏政台话太多,二是因为谏政台管太多!

所以,现在夏静淑看着一封封质疑询问她的奏折,不苦恼、不皱眉都难啊!

“皇上?”木河看着自家主子眉头皱得都快夹死苍蝇了,不由担心出声。

木河看了看御案上高摞的红色奏章,眉头一皱。这些该是谏政台的才对,可是这么多,难道每个谏政台的人都“参”了皇上一本吗?

谏政台,顾名思义,乃谏诤朝廷政治得失的一处特殊所在。但是他们除了谏诤得失之外,更多的是监督帝王,是封建皇朝内对皇帝权力的一种制约形式。可是在夏敏辰当政时期,由于她好大喜功,兴于享乐,卜昼卜夜引起了谏政台的不满。当初谏政台全体上书,要求她缩减后宫,节省不必要的开支等等,又引起夏敏辰的嫉恨。

所以寻了个借口,以谏政台“冗官冗费,谏政草率”为由,对谏政台大肆裁剪削权,导致谏政台一度不敢反对她奢靡浪费行为,更甚的时候差点撤销谏政台。若不是大臣们强烈反对,恐怕今日早已没有了曾经大大制约皇权的谏政台的踪迹!

勤政殿的烛火通明,一抹修长的身影倒映在光滑的大殿地砖上,看起来格外清冷顾忌。地砖上的人影放下手中的朱批,抬首看着御案上堆砌的奏折,清晰的映像似乎能让人看到她那紧皱的眉头……

“皇上?”

夏静淑揉了揉眉头,视线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门外,见是木河,神情微微放松,“进来吧。”

“你给我带信来了啊?好厉害,这里你都找到了!”薛晨说着,取下鸽子腿上的小纸条摊开看了看。

“什么意思?”看着纸条上那四个潦草的字迹,薛晨皱眉,一个一个字的仔细辨认道:“负、荆、请、罪?老头怎么字写难看了不说,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吗?”

负荆请罪?

蝴蝶谷

“咕咕!咕咕!”

“小孤!你怎么来了?”刚欲休息的薛晨听得几声鸽鸣,疑惑起身,看着窗台上那熟悉的黑灰色身影,顿时两眼放光的飞奔过去。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老婆子放下茶杯,重复了一遍夏静瑜的话。双眼微眯,躺在老人椅上一下一下的摇着,好半响才道:“静观其变,如今朝臣的注意力都放在夏静淑是怎么登基的这件事上了,你除了静观其变嘛,那就是……装可怜。”

“装可怜?”夏静瑜皱眉,想着夏静淑不明不白的突然登基,置自己这正统太子而不顾,已成为众矢之的。现如今,在谁应该继位一事上,那些大臣们肯定比她还积极。而装可怜不仅能让自己人的气愤,从而使他们将事情闹得更大,还能得到中立大臣的支持。这,不失为一个既得民心,又能整垮夏静淑的好办法!

“前段时间一直帮着夏静瑜,我都忘了秦昭将图纸交给你一半这茬了,看我这脑子!”老婆子说着,佯装恼怒的捶了捶自己的头。桎梏这夏皇脖子的手也微微松了松,现在,话还没说完,她还不想让她死。

“你……你……早就知道了?!”夏皇脖子得了放松,也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我不知道。”老婆子摇头,可夏皇根本不信,想了想立储一事,猛地明白了什么吗“难怪、难怪……立储这件事,也是你计划之内的?!你早就想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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