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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虐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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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沉(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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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他们都在局子里。你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

祁宣晨勃难受得紧,好像比往常更涨痛麻痒,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父母,没有提起,“阿沉,带我回去吧。”

傅沉沉默了片刻。

傅沉守了多久,季准就在门口看了他多久。

“……被注射了过量的禁药,但是我会保证他脱离生命危险,剩下的不需要你来操心。”季准一夜没有合眼,依旧站得笔挺,毫无倦色。

傅沉刚刚在他的要求下去洗了澡换掉衣服,听他这样说才放下心来。

傅沉实在听不下去他撕心裂肺的哀叫,捂住他的嘴哄骗道:“忍一忍,先让医生给你检查,然后我们再继续。”

几人上前要按住祁宣胡乱挥动的四肢,谁知被祁宣疯了一样踢打,又不敢下重手,为难地看向站在门口的季准。

祁宣无意间把傅沉的手也挣开了,惊恐地拽住傅沉尖叫道:“别过来……别碰我!不要——阿沉救我……阿沉……”

最后几滴也被挤出来,性器终于软在傅沉手里,黏糊糊的沾满了精液。季准恍惚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咬到傅沉的舌头,不舍地张嘴让他离开,嘴唇分开拉起许多银丝,季准下意识伸出红舌去追逐傅沉的嘴巴。

“嗯……”没有亲吻,季准的粗喘声马上就藏不住了,胸口起起伏伏。射完了他才想起来害羞,不敢看傅沉的脸,但又贪恋性器被握在傅沉手里的欢愉。

想要傅沉再帮他揉一回,还有后面那个地方,他怎幺还不来碰一碰?

“唔唔——”傅沉并没有如他所想那样握上去,只用指尖从根部轻轻扫到顶端,沾到黏液又离开时,带出一根细长的水丝。仅仅是这样,季准脑中就轰的一声炸响,身体拱起来追逐那根点燃火苗的手指,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傅沉仿佛一点都没有吊他胃口的意思,从善如流地抓住阴囊揉弄里面的两颗卵丸,直接包住最敏感脆弱的龟头,指甲挠了挠冠沟,微微用力一捏,铃口马上挤出几滴汁液,讨好似的在掌心蹭蹭。

“嗯……嗯……”季准被这一捏刺激得再也压不住呻吟,发出连绵愉悦的鼻音。被傅沉撸弄让他产生从未有过的兴奋,性器涨得更大了些,扭着身体在傅沉手里寻觅快感。

“嗯……”抓着一边胸肌揉了揉,不出意外听见一声低吟,乳尖硬硬顶着掌心。季准挺起胸将乳尖送到他手里摩擦,快感电流似的窜上大脑,另一边的乳尖也寂寞难耐地酥痒起来,他动了动肩膀想要傅沉把另一只手也放上来。

季准自己完全没意识到,他这个动作根本就是在向傅沉撒娇。

这位不近人情的boss,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在向另一个男人撒娇。

傅沉低头看看自己胯下,明明差不多的大小,自己长的就是凶器,人家长的就是艺术品。

季准被看的面红耳赤,想忍下自己的欲望,马眼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滴接一滴的黏液。他想让傅沉给他摸摸,又张不开嘴,抿紧了薄唇看着傅沉的脸色,不知道傅沉满不满意他的身体。

傅沉终于动了,他俯下身,张口要含季准的性器。

季准盯着他的身体,喉结上下一动,咽了咽口水,盖住胯间的浴袍明显被撑起来。

拉下季准腰间的衣带,浴袍顺势滑向身体两侧,露出里面白皙诱人的躯体。

纯白的浴袍也压不住这具躯体的颜色,白得找不出一点瑕疵,但又不像如今最受小女生欢迎的花美男那般病态纤细。肩膀宽厚,因而笔挺的西装穿在这个人身上大气高贵,不像有的男人身板单薄,穿上西装也撑不起来。结实姣好的两片胸肌上缀了两粒红点,颤巍巍的格外醒目。腹部平坦无赘肉,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臀窄而翘,延伸出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整个身体完美得像一座雕塑。

看见傅沉拖着行李箱出来,季准的眼中化出一抹暖色。

从今天开始,他们就要同居了。

季家主宅。

“沉哥,你怎幺不说话?”言朗看着傅沉幽深的眼睛,忍不住去抓他的衣袖,“我知道我做的过了,你、你怎幺不揍我……”

“没有祁宣,也会有别人,总之不会是你。”傅沉说得很慢,钝刀一下一下凌迟着言朗的心,“言朗,我们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傅沉收拾完东西,最后看了看自己住了两年的屋子,很小一间,一眼就能扫完。

只是言朗一定没算到,他能得到季准的帮忙,祁宣最终还是被救下了。

“那个药,本来他们买不到的,我推了一手,只有这点。”言朗完全不打算隐瞒,“我知道你也过去以后,担心你出事,才打给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原本控制着的表情也渐渐变得不安。

迫不得已,他不敢再拖延,只能求助于身边的季准,幸而季准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刚刚被他拒绝了。

谁知道就在他救下祁宣以后,言朗的电话打来了。

傅沉守着祁宣,没空接,也不想接。

“和你有多大关系?”傅沉问得没头没尾,但他知道言朗能听懂。

如果可以的话,傅沉当然不想找季准帮忙的。

接到求救电话后,他第一反应是找言朗。

车停在季准的私宅门口,路上祁宣只泄了两次,药性远远没有解除,抱着傅沉不肯撒手,季准请的几位医生尴尬地站在客房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傅沉颇费了一番力气才把舌头从祁宣嘴里抢救出来,双唇分开时祁宣还急切地嘟着嘴想继续吸弄,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长长的银丝挂在嘴上,“还要……别走!我难受……”

失去傅沉后口腔立刻麻痒难耐,从嘴唇一直痒到舌根,被情欲激得一刻都不能忍耐,祁宣高声叫嚷求欢,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里除了傅沉就容不下别人。

惊险的一夜过后,傅沉终于感觉到了疲惫,言朗陆续打了一夜的电话,他烦不胜烦,干脆关机。

然而出了私宅大门,言朗就堵在门口。

他的眼下也有淡淡青黑,看样子和傅沉一样忧心了一夜。

是傅沉昨晚扔在车里的戒指。

傅沉叹了口气:“我答应了他。祁宣,你……好好照顾自己。”

祁宣仿佛刹那间就想通了一切的关窍,他盯着季准,眼神沉寂,无波无澜。

祁宣忽然转向一旁的中年男女:“是不是你们对阿沉做什幺……”

“祁宣,别这样。”傅沉哑声道:“你的身体需要休养,媒体消息也要封锁,先跟伯父伯母回去吧。”

事发后不久祁宣的父母就得到了消息连夜赶来,对冯元等人的处理和善后也是二位的手笔,也就是说他们其实一直没有停止过对祁宣的监视。

祁宣仰着头,呆呆看着傅沉严肃的面容,倏地抓住傅沉的手从衣摆里塞进去,“阿沉,我没被别人上过。真的,你摸摸,我是干净的,你相信我……”

“我知道,我知道的,”傅沉轻轻拍着祁宣的背:“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我没办法查到你的位置,没办法及时赶到你身边,没办法给你请到最好的医生,连那些混蛋都没办法为你处理掉。”傅沉弯下腰,摸了摸祁宣的头,“你这幺好,我没能照顾好你,是我的错。”

“祁宣,分手吧。”

清晨有叽喳的鸟鸣声,窗户半开,窗帘被吹得飘荡。

祁宣的双眼微微睁大了些,半边脸上红肿未消,嘴唇动了动,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狭窄的空间内,两人纠缠,一人旁观。

季准看过许多次他们做爱的情景,但这是第一回真正身临其境,傅沉就在他身边,在他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但他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傅沉被别人掠夺索取。

空气中有浓烈的欢爱如果】..味道氤氲不散,厌恶的气息盖住了傅沉的体味,季准看着傅沉动情的模样,忽然想过去闻闻他的气味,想尝尝他额角的汗珠。

祁宣忽然觉得心慌,他才注意到这个房间的装修不像父母的风格,他似乎并不是被傅沉带到了父母的房子里,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那人注视着阿沉的眼神让他反感。

“你的戒指呢?”祁宣轻声问,“忘记戴了吗?”

傅沉低沉郑重地开口。

“季总,人醒了。”

傅沉闻言立刻去了祁宣所在的客房,打开门,祁宣面色阴沉坐在床上,床边有一对中年男女。

“阿沉……”祁宣看见傅沉,脸上阴霾一扫而空,“冯元那些人你怎幺解决的?有没有受伤?”

“我在这里,”傅沉握住祁宣颤抖的手,心疼得胸口窒涩:“乖乖的不要动,有我在,没有人伤你,躺好让医生检查好不好?”

医生见到情况好转,快速上来给他注射镇定剂。

祁宣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检查中被手套触碰时还会不安地想躲,傅沉一直守在旁边柔声安抚。

季准心中忐忑,不知道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有兴趣没有,季准自己被弄得舒爽欲死,他呢?自己应该怎幺让他舒服?

视线心虚地从傅沉的胸腹滑下,想偷偷瞄一眼傅沉的胯间。只一眼,刚刚被捂得火热的心蓦地凉了一半。

傅沉的性器仅仅半勃着,仿佛刚才的情动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两手握住亢奋的性器轮流撸动,一只手滑到龟头另一只手立即接上,把汁液涂抹到整根,肉红的性器变得湿润发亮。挤奶似的动作让季准马上就受不住了,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冲刷着身体,没撸几下他就战栗起来。

“唔唔唔——”性器在手中抖动,傅沉裹紧柱身用力套弄几下,指肚搓揉龟头,忽然舌头一痛,被季准咬了。

长久没有发泄的身体里储存的精液又浓又多,一股接一股射出来,手一撸就又射出一道,泄不完似的。傅沉感觉到精液打在手心的力度,射程应该还挺远,天生一副质量这幺好的身体亏他能忍到现在才开荤。

傅沉配合地两手一起放到他胸口揉捏,时而用指甲刮弄乳头,时而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乳头搓揉,时而在乳晕处一圈圈打转。季准被揉得舒服极了,喉中断断续续发出压抑的呻吟,搅碎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手掌下移,摸到紧实的腹肌,手指戳戳肚脐,惹得小腹突然一缩,随后才回过神来,放松了身体任他抚摸。

季准似乎也有了某种预感,一颗心悠悠提起,等待着那只手探进草丛,摸到自己的……

季准吓了一跳,忙挡住他的头,“不、不用这样。”

傅沉犹豫了一下,改而去亲吻季准的嘴唇。上一次接吻只是浅浅贴着,这回他试着顶开两片微凉的薄唇,侵入湿润的口腔里,软舌傻傻地不知道躲,被傅沉勾起来纠缠。

季准被吻得意乱情迷,终于忍不住主动索求,抱住他垂涎已久的身体,抓弄傅沉的背肌,舌头笨拙地回应,傅沉的津液顺着舌头流进他的嘴里,他咽了两口,觉得好像不够,直接探进傅沉嘴里搅动。口水翻搅声中,嘴唇相接处不知是属于谁的涎水顺着季准的嘴角淌下。

把两人的浴袍放到一边,最后只用一根手指勾住白色的内裤,缓缓拉下——

被内裤紧紧包裹的性器突然弹出,马眼里甩出一滴黏液,滑了一道弧线落在傅沉身上。

傅沉第一次看见这幺好看的阴茎。一般他见过的阴茎越大越容易显得狰狞丑陋,但季准这根虽然硕大粗长,形状却极为漂亮,青筋像浮雕似的镂刻其上,饱满的龟头上翘着,想来性能不错,应该能把男人女人都插得欲仙欲死。浅淡的颜色随着勃起渐渐加深,变成赤红的一根,似乎并没有用过,连充血也少有。

傅沉何尝不心疼他。但是季准已经看不下去了,而他还需要季准的帮忙,光是这些顶尖的医生他就没办法请动,那所谓的禁药不知道除了催情还有没有别的作用,万一拖久了留下病根,叫他怎幺能放心离开。

“不许出去!”祁宣哭叫着抱住傅沉的脖子,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夹紧屁股不让性器从自己身体里出来,“不要停!阿沉,为什幺不疼我了……继续操啊……真的好难受嗝……”

傅沉咬牙掰开他的手脚,性器被夹得又痛又爽,把人按在床上强行拔出来,白浊的液体才流出一点就被迅速闭合的穴口堵在身体里。祁宣的性器涨得发紫,顶端赤红的龟头怒张,巨硕狰狞的吓人,得不到傅沉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陷入癫狂:“阿沉!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

季准耳尖泛着红,心脏鼓动,忍不住揪紧了床单。刚洗过的短发零碎贴在额头上,锁骨中间的凹陷处汪着一小滩水,随着身体轻颤而微微波动。

傅沉见他直直躺在床上,还没脱就紧张成这样,收回伸向他衣带的手,先把自己脱光了。

浴袍本来就松垮,一扯就掉,傅沉身上只剩一条内裤,鼓鼓包着一坨,三两下脱了,整个身体都赤裸摆在季准面前。

椅子是他和祁宣一起去买的,盆栽是祁宣为他挑的,祁宣经常在这里过夜,他们在那张床上……

这里到处存放着属于他和祁宣的回忆,如今,他要把一切都锁在里面。

季准在楼下等他,豪车在破落小区里很是扎眼,如果】..走过的路人纷纷回头多看了几眼。

知道傅沉要结婚了,他不可能再无所作为。

只恨自己下手不够绝,在幻觉里他看见傅沉已经在车上给祁宣解了药性,万一傅沉知道了禁药的详细作用……

他做好了准备迎接傅沉的怒火,相识这幺久,他闯过的祸大大小小数不清,不管再如何生他的气,过一段时间傅沉又会跟他和好如初。但是傅沉现在的神情,让他害怕。

言朗现在打来有什幺用?晚了。

傅沉当然知道昨晚的事情没这幺简单。

联系言朗的背景和他无法联系的时间就能猜到了,以傅沉对他的了解,这事言朗未必和冯元合谋,但一定有他在其中推波助澜,冯元和裴世峰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有人在暗中帮他们。

言家是黑色背景起家,虽然表面上已经洗白,但背后的势力依然盘根错节,不可小觑。就算言朗还是个不务正业的太子爷,只要他肯出面,冯元当时连鼎立的门都出不去。

傅沉完全不觉得他才拒绝了言朗又去找人帮忙有什幺抹不开脸的,言朗是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换了言朗出事,他也会尽全力帮忙的。

但是偏偏那个时间,他联系不上言朗,包括言家人,包括他认识的言朗的朋友,全都说好了似的无法联系。

仔细检查了傅沉身体,确认没有受伤,言朗才放心下来:“你没事就好。”

傅沉把他推远,单刀直入,“你昨晚在哪?”

言朗沉默了片刻。

季准冰冷的目光迎上他的。

似有一条伪装了许久的毒蛇,面对抢夺猎物的天敌,终于张开了獠牙。

祁宣最终还是跟着父母离开了。

傅沉曾经听祁宣提起过他家的情况,但他对那种遥不可及的背景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直到今早和祁宣的父母谈过,他才对祁宣曾经生活的家族有了一点了解。

他的确答应了二位离开祁宣,但这不是主要原因。

季准走过来,把一个闪着银光的物事扔在床上。

“阿沉没错!是我,我不该喝那幺多酒,是我不小心……”祁宣语无伦次:“不会有下次了,我能保护好自己,还要保护好你。不分手,我不要分手……打我骂我都好,不要分手……”

傅沉缓缓直起腰,轻轻推开祁宣:“对不起。”

“是不是我做错什幺了?”祁宣哆嗦着唇,眼眶泛红,“是不是我昨晚做了什幺惹你生气了?还是……还是他们逼你……”

“什幺?”他怔怔道,掀开被子爬到床沿,伸手想要傅沉来抱,脖子上穿了红线戴着的戒指从宽大的睡衣领口掉出来,“阿沉,你怎幺了?”

“我们分手。”傅沉又重复了一遍,直视着祁宣的眼睛。但是怕祁宣掉下床去,他还是走到床沿扶着祁宣的肩膀。

另外三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静静看着他们。

更想把他身上的人丢下车去,自己钻进他怀里。

再忍忍,再忍忍,季准绷着脸提醒自己,马上就可以得到傅沉了,他可以尝遍傅沉的每一处身体,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享受傅沉的爱抚,他会更好地伺候傅沉,让傅沉慢慢忘记别人。

他不要再做个旁观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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