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翼几乎是贴在临云戴耳边说的,青年的嗓音清朗而平缓,临云戴听进去,却觉得莫名胆寒。
临云戴不知如何回答,耳边满是临翼呼出的热气,像在催促一般,他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接着还不忘小声地提醒一下他:“我们……我们还是换个姿势吧——嗯啊!”
“这就不用了,我就用这个姿势,一直操都没有问题,放心吧。”
临翼眯了眯眼,没动,也没回答,就连嵌在花穴内的性器都停下来了。疼痛稍减,临云戴立即就觉得股间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不舒服地抬了抬屁股。
察觉到临翼莫名的沉默,临云戴顿觉不妙,自觉地把屁股沉了回去。临翼说不好和临锐是一个德性,这时候一定是正在寻思怎么玩弄他吧……
果然,临翼做了一个深呼吸,语气阴森地开口:
技术这么差,有什么好自豪的啊?临云戴气得又哭出了两行泪。
临翼感觉到指尖的濡湿,愣了一瞬,随后低低笑了出来。
脸上虽然有泪水,但手感仍然不差,临翼像得到了宝一样仔仔细细地摸了又摸,临云戴没能躲开,反应迟钝地眨了眨眼,眼睁睁地看着临翼的脸在眼前放大,忽然,脸上出现了和手指完全不一样的陌生触感。
临云戴腿间很快再次被湿滑黏腻的液体沾满了,随着花穴中粗大性器的抽出,晶莹的淫液裹在青筋怒张的柱身上被带出,在两片饱满多汁的花唇上狠狠擦过。时而有银丝般的淫液从花穴中流出,马上又被临翼那沉重硕大的阴囊撞得四溅。
临翼的阴茎虽然大,十分轻易地便能碾过花穴内的每一处,可这对于临云戴来说也是一大缺点,毕竟前一天晚上才刚被开苞,被临锐那么耐心有技巧的开发过程中都时有疼痛,更别说临翼这个愣头青一样的乱捅一通了。
粗大的阴茎在娇嫩的花穴内进出了几十回,临翼倒是越操越舒服,而临云戴除了一开始有些许的快感,后来的每一下都像在受刑,腹下和花穴同样粉嫩可爱的阴茎都软软地垂着,完全没有精神。他在颠簸中被死死抓着腰,连一个疼字都说不完整,时不时瞄到自己被顶得凸起的肚子,越看越心惊。
临翼的阴茎气势汹汹地应声而上,临云戴被顶得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随后竟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泪水决堤般。
身下猛烈的撞击忽然一顿,临云戴听到耳边一声轻笑。接着,硕大的性器从花穴内撤出来。眼前一阵天翻地覆,好像是被人按躺下去,又翻了个身,临云戴晕乎乎地睁开眼,便发现一根饱满挺翘的粗长肉棒横在他眼前。
临云戴怎么能想不到临翼的意图,没等临翼有什么表示,便自觉地凑上去含住那还沾着自己花穴深处的淫水的伞状顶端。
又是猛烈地一个挺身,临云戴忍不住仰起头,双眼紧闭着,未干的泪痕上又淌下了一行晶莹的泪。
实在太深了,太令人害怕了。
更可怕的是,临云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逐渐适应起来,花穴内壁仿佛因为临翼粗暴的开发,也渐渐和那根陌生的阴茎变得契合了。只是,临翼那每一下都非要用力顶到最深处的架势,还真是令他招架不住。
临云戴不由自主地叫出声后,两片柔软的唇瓣微微颤抖着,紧紧地抿在了一起,上下睫毛被几乎被泪水沾得湿透了,一垂眼便黏在了一块儿。
“求……求你,停、停下来……”即使知道临翼不会听他的话,临云戴还是乞求着。
临翼下巴靠在临云戴肩窝上,两人的姿态亲密无比,而临翼的语气却是满满的戏谑:“你还会求人啊……再多求一会儿,说不定我就心软了呢。”
花穴内壁的嫩肉不知是欢迎还是推拒,一缩一缩的,让临翼腰眼一软,差点又没守住精关。
即使临云戴此时也沉浸在花穴被侵入顶弄的快感中,无暇顾及临翼的反应,可临翼还是觉得莫名丢脸,做了个深呼吸,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再怎么说也要把临云戴操高潮了再说。
“太、太深了……”临云戴无助地抓紧腰上的手臂,下意识地仰身依靠到身后人身上,低头看到自己的肚子,那个地方居然被临翼大力顶弄的阴茎顶出了一个轮廓。
临云戴的提议被无情拒绝了,更糟糕的是,临翼也不知是被什么刺激了一样,挺动的幅度和力度都比刚才大,一时间,临云戴又回到了刚才那种在巨浪中沉浮不能自控的境地,只能紧紧抓住身后人的手臂,才能寻得一丝安全感。
此时的临翼在心里恨恨地想,不愧是让一向自持的大哥不顾伦理也要在家里和他大早上就厮混起来的小妖精,还真是够“体贴”人。但他才刚刚射过一次,哪有这么容易就因为一个姿势持续时间长了就想射!就算他的穴再会吸、再舒服,临翼这次还是有足够的信心变得更持久的。
想到这,临翼腰部发力,用力一挺,如愿听到了弟弟音调陡然提升的呻吟。
“也对,还是云云懂得多啊,还知道操一段时间就要换姿势,不然……”
临翼突然狠狠顶了一下,临云戴猝不及防,被顶得发出一声惊叫,由于惯性,整个人往前倒,又在前倾的那一刻被一双有力的手抓回怀里。
“不然快感叠加久了,就容易射,我说得对吧?云云。”
软软的,有点湿……
“你怎么这么乖?”临翼亲完一口,看到弟弟呆萌的样子,忍不住又亲了几口。
“等、等一下……”临云戴回过神来,发现体内凶残的阴茎已经没有那么冲动了,赶紧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临翼,双眼温润潮湿,“能,换个姿势吗……”
临云戴接着腰侧结实的手臂,艰难地侧身扭过头去,浓密的睫毛都被泪水洇湿了,水润的瞳孔透出一股子可怜,嘴巴张了张,一个音节还没吐出来,又被临翼一个顶撞吞了回去。
“嗯——啊!”
“怎么了?是不是被我操疼了?”临翼被弟弟漂亮勾人的眼睛看得心痒痒,稍稍缓下了幅度,摸着临云戴的脸问道,语气中还隐隐有些自豪。
临翼看在眼里,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艹”。
临锐可真是个好大哥,把这个宝贝调教得这么乖,得用多长时间啊?
又一次重重的撞击,花穴各处都作出了应战姿态,柔韧的嫩肉铺天盖地地吸吮住入侵的粗大阴茎,几乎没有死角。深处娇嫩的花心在临翼一次次的顶弄下,隐隐有城关失守的危险。
临云戴艰难地调整了会儿呼吸,吐出的句子断断续续,混杂在两人下身啪啪碰撞的声音中,难以分辨:“不要那么……用、用力……呜!”
临翼的耳朵就贴在他脑袋边,却好像只听进了最后那几个字:“好,我用力了。”
临云戴声音哽咽,在临翼有心使坏的撞击下,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啊……唔、不……”
“嗯?不什么?”
搞不好真的会顶破!
而身后的临翼听到他说深,肏得更起劲了。从前阅片的时候还想着以后能用上点技巧,结果现在他只顾遵从本能的欲望,在弟弟湿热紧致的花穴中横冲直撞。
掌心下的肉体柔软而脆弱,好像一用力捏就会碎。而临翼毫无怜惜之意,临云戴的腰侧已经被抓出一道道深红的指印,和之前临锐留下的痕迹重合在一起,显得淫糜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