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唔。”陆桐还没来得及辩解，刚一开口就被灌了一口牛奶。
他张着嘴，费力地咽下嘴里的液体。可楚秋琳就像没看见他的窘态，一只手摸上他的下巴固定住他，另一只手还在倒着牛奶。
尽管陆桐努力地吞咽，还是有过多的白色液体从他嘴角流下，滑到下巴处，一滴一滴地弄脏了衣服。
她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牛奶，喝了一口，嘴角沾了奶渍。
陆桐一直在盯着她，看着她刻意放慢动作舔了一下嘴角，动作是不经意间的习惯，也是令人遐想的色情。
“哥哥，不喝吗？”楚秋琳感觉到他的视线，又偏头看他。她拿着杯子，将杯口抵在陆桐嘴边，简短道:“喝。”
“秋，秋秋。起床了。”陆桐磕磕绊绊叫她，敲了敲门，听见屋里少女发出小动物一样不满的声音。
陆桐叹了口气道:“我在餐厅等你。”他朝餐厅走过去，动作却在某一瞬间僵硬了一下。
楚秋琳梳好双马尾，将长筒袜的边缘提到离百褶裙一寸左右的地方，整理好衬衫的领子，打开门走了出去。
确定杯子空了，楚秋琳才放开陆桐，她也不管最后牛奶是到了陆桐嘴里，还是撒到衣服上。她用拇指蹭过陆桐嘴唇，调笑道:“哥哥这个模样真是色情呢。”
陆桐感觉到压力，不自觉后退了几厘米。他这一退，引得楚秋琳眯起眼睛。她干脆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是不喜欢喝吗?”她把杯口转了转，将自己喝时接触的杯壁压上他的嘴唇。陆桐随她轻柔又强硬的动作向后倾，直到靠上椅背。
“那这样呢？哥哥。”她加重后两个字的音调，让陆桐猜不透她是不是生气了。楚秋琳站在陆桐与桌子之间的空隙里，从两人身后看倒像是陆桐在强迫她。
看到陆桐在等自己，她歪头笑，喊他:“哥哥。”
陆桐看到她这身打扮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连说话都有些结巴:“坐，坐下来，吃饭吧。”
楚秋琳拉开他旁边的凳子，坐上去，侧着身子看他。因为身高的原因，她微微抬着头，陆桐的倒影在她黑白分明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