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改只觉聂辛灼脚上的力气更大了三分,自己的孽根几乎要被踩断,禁不住惨叫了一声,哽咽求饶:“主人……啊……贱奴知错。请主人管教贱奴擅自喷水的骚穴,还有……嗯……啊哈……勃起的贱根……”
陈改得了命令,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跪倒在聂辛灼的双腿间,用脸隔着衣料磨蹭着主人的胯下之物。
聂辛灼冷眼看着陈改发浪,总觉得还差了点意思。寻思片刻后,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陈改身前的锁精笼。
陈改先前不过是锁精笼强行压抑着他的欲望,孽根早就勃起,粗大通红,布满了骇人的遒劲纹路。
陈改后穴里塞的玉势,在不停冒出的淫水的浸泡下本就光滑无比,他刚刚匆忙站起,虽下意识地缩紧了肠道,仍有一半玉势滑了出来,今下突然被按回去,那玉柱一个冲刺,顶得更深了些,陈改只觉几乎要捅穿了腹部。
他媚叫一声,爽地浑身瘫软成一滩莲泥,那后穴疯狂翕动,淅淅沥沥地喷出粘稠的清液,汇聚成一滩,滴滴答答地从椅子上滴落,他竟是用后穴高潮了。
“嗯……嗯……哈啊……贱奴管教不住骚穴,擅自高潮,请主人责罚……”
聂辛灼伸脚猛地踩住孽根,来回碾压。钻心的痛楚让陈改的肉棒顿时软了下去:“奴才应陛下嘱托,管教陛下这不争气的淫荡身子,难道陛下不该感谢奴才吗?”
陈改挺着腰,将孽根往聂辛灼的方向送了送,喘着粗气道:“贱奴谢主人管教。”
“错了。”聂辛灼不满地眯起眼,沉渊般的平静下潜藏着凶恶的寒光,好似一只静待猎物的毒蛇:“陛下总要把话说全,我们做奴才的才知道究竟该如何管教陛下不是?”
聂辛灼今日心情甚好,不计较陈改擅自发泄的事,反倒兴味盎然:“陛下还真是淫荡啊,看来奴才昨夜如此努力,却也不曾侍奉好陛下,竟让陛下如此欲求不满,只靠着一根玉势便水流不止呢。”
陈改听到聂辛灼如此羞辱他,更加兴奋,浑身覆着细密的薄汗,一绺被打湿的墨发粘在他的脸颊上,因着呻吟时的微动,含进了嘴里,妩媚动人,像只勾引人的狐狸。
聂辛灼眸子微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涌起一团邪火,也不顾那人还不曾用完早膳了,哑声道:“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