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听不清，那算了。”
“宝宝，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再跟爸爸说一次！”
那声音软哼了几句，似乎就被安抚好了，等了许久，才又听他扭扭捏捏的，“爸爸。”
“嗯？”
“我有一句话要对你说。”
这下子阳光照在身上也都觉得冷了，她斥道：“不准乱说。”看小孩还要还嘴，马上带着他急匆匆的走了。
小孩不死心的继续回头，明明是看到叔叔和哥哥了，可为什么消失的这么快。
不远处，还有人在不依不饶，“你为什么跟别人说话？”
小孩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在看漂亮哥哥。”
女人失笑，纠正他，“哥哥不能说漂亮，要用帅来形容。”
小孩还是很坚持，“叔叔是这么说的，就是漂亮哥哥。”
“不说，就不说了。”
“宝宝，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只有少年作弄的笑声，飘的远了。
“爸爸听着。”
又不高兴了，“你凑过来，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风吹过去，显得那声音更低，过了太多年了，现在说出来都不真切，就像个恍惚的风声，“我爱你。”
男人低声笑着，“爸爸觉得他像宝宝小时候。”
“你胡说，我小时候才不长这样，你竟然连我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不可以怀疑爸爸，宝宝无论什么模样爸爸都记得。”
女人走过去牵他的手，随口一问，“什么叔叔？”
小孩也指着玻璃花房的方向，“就是叔叔说的，他也来看房子。”
女人莫名的一抖，她看过去，一片的荒凉，哪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