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看见熟人喜悦中的薄円亭,突然品出一丝不对劲。
傅辰伙的话被教室里的同学听到,现在认识的都在看他,不认识的用目光寻找他,一群人像看见瓜的猹。
薄円亭:“?”草?
“过河拆桥。”
双腿交叠夹紧,腿弯顶着膝盖,腿部比之前舒服,痒意褪去,逼口适应内裤里的温度。薄円亭点他面前的桌面,嗓子有点干哑:“擦干净我就不嫌弃你。”
宋瞻衣小脑袋瓜子转得快,问:“哥是在白嫖我给你擦桌子吗?”
“马上好。”宋瞻衣问:“哥哥是等烦了吗?我口袋里有糖和饼干,吃点零食打发时间?”
薄円亭:“。”
不饿,累,酸,躁,他只想坐下休息。
“啧”了一声,等你洗完手回来你哥已经死了,薄円亭心想。
从书包里拿出湿巾扔到桌子上,薄円亭抓住宋瞻衣的手腕:“我想闻你身上的香味。”
薄円亭屏气:“已经干净了。”
“刚刚说我们兄友弟恭,设定要坐实。”宋瞻衣慢慢补他吹的牛皮。
牛皮飞就飞,不是他吹锅他不背。薄円亭面无表情,小幅度呼吸:“我的意思是,你该替我补作业了。”
他该滚了呗?
目送傅辰伙离开,宋瞻衣心满意足的继续扮演剧中好弟弟这个角色,专心擦薄円亭的桌子。
“哥哥的脚踝好漂亮。”宋瞻衣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有点腼腆:“回家之后我能舔舔吗,哥哥可以给我足交吗?”
傅辰伙好碍事。宋瞻衣收回目光,心思不外露。
他看向薄円亭,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漫不经心回答傅辰伙的问题:“不是。”
“是替哥哥补作业,找错题,针对题型补习。”薄円亭的好弟弟说:“我们兄友弟恭,兄弟和睦。”
“你的嘴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他抬脚踹向傅辰伙。
白色鞋带左摇右晃,神差鬼使晃到宋瞻衣眼睛里,心坎里,缠死紧他的目光与灵魂,不放过他一秒钟。
“没有香味。”宋瞻衣拿出另外一包卫生纸,邀功般晃了晃,“这包有。”
后脑勺的麻花小辫一晃一晃的,宋瞻衣没擦汗,直接擦桌子。
薄円目睹宋瞻衣擦桌椅。
“坐在宋瞻衣身边,瞎蒙的正确率比我高。”
薄円亭:“?”
他不能靠自己的实力?
宋瞻衣:“。”
傅辰伙:“?”
好家伙。
人模狗样的东西。
傅辰伙误以为薄円亭在笑他:“你也没写完你还嘲笑我?”
“我没写完作业,和我嘲笑你没写完有冲突吗?”薄円亭理不直但气壮。“你英语给我看看。”
薄円亭面无表情:“是你弱。”
傅辰伙听出嘲讽,问:“你写完了?”
瞪了一眼宋瞻衣,薄円亭抿了抿嘴:“没有。”
“你刚刚自己说的。”傅辰伙走过去抬手轻拍薄円亭的肩。
嘴角的弧度逐渐消失,宋瞻衣死盯傅辰伙的手看,目光又凶又狠,贴紧傅辰伙的手用力刮,摩擦生出的热煎傅辰伙的手,傅辰伙手像摸冰块一样火辣辣的烧疼,下意识抬手。
薄円亭打开傅辰伙的手,冷冷道:“你再逼逼我保你日你妈管够。”
开学报道。
八月份太阳烫人,阳光下烫几分钟皮肤会脱皮。薄円亭出门特地选淡色半袖,裸露的皮肤滚烫通红,正在隐秘、火辣辣的疼,汗珠挂在后背,衣服发潮贴在皮肤上。
快步躲进教室,教室里坐着零零散散的学生,在教室最后面的风扇下找到一张桌子,薄円亭踢开椅子,站在旁边等宋瞻衣给他擦桌椅。
有问题。
薄円亭下意识去看宋瞻衣的表情,宋瞻衣没有生气、吃醋、闹别扭、强颜欢笑、满脸准备算计他的表情之后薄円亭松口气,捡起自己吓掉的命,循环利用。
腰杆子瞬间直起来,薄円亭澄清:“我没有。”
薄円亭承认:“对。”他坦坦荡荡的问,声音不大不小没有刻意遮掩:“让我嫖吗?”
“草!薄哥你他妈居然背着我去嫖?!还问你弟弟同不同意?!”
吼声从教室后门传出来,薄円亭转头在门口看到傅辰伙。高三根据高二期末年级排名重新分班,傅辰伙是他高二的同班同学,他们经常一起出去打球,关系还行。
腿发酸,内库柔软布料勒他鼓肿的阴户磨,阴道夹不住的水流出穴口被内裤兜住,热乎乎的黏液烫逼。大腿根的汗珠混着淫液滚下去,滚过发酸的腿心,磨人酸劲里掺杂一阵令他抓心挠肺的痒意,他不能挠,薄円亭攥紧拳头,又松开。
他直接选择放弃。面无表情坐在板凳上,仰头去看宋瞻衣,骂他:“事逼。”
宋瞻衣低头看薄円亭,麻花小辫垂在肩上,眼皮低垂,手里的纸瞬间不香了:“我擦完哥哥就骂我还嫌弃我。”
他错了,他错就错在让宋瞻衣替他擦。桌子死角里的灰他全部扣出来,椅子翻过来擦一遍。真他妈的是把吹毛求疵做到极致,登峰造极境。
薄円亭认为自己的屁股只是略有不同的屁股,用一张普普通通的卫生纸,普普通通的擦一下板凳就可以。
“我自己来。”天干气燥,薄円亭等烦了,准备自力更生。
宋瞻衣愣住,他点点头,扔掉手里的废纸说:“哥哥说得对。”
快要窒息,薄円亭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坐。”
宋瞻衣心情回升。“我先去洗手。”
“你是变态?”漂亮的眼珠上下打量宋瞻衣,薄円亭冷酷说:“不给。”
宋瞻衣不开心的抿嘴,纸张被他扣出一个小洞。
桌子已经干净,空气被擦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薄円亭不习惯这股味道,腻人。
“我们现在要说悄悄话了。”
傅辰伙:“?”
你娘的。
宋瞻衣直勾勾盯住薄円亭的脚踝。
薄円亭的脚踝白得刺眼,比脚下的空军还白。脚后两侧骨窝深深凹进去,脚踝骨上青色血管软软鼓起,青色绕在骨上,薄皮裹瘦骨,美到不真切的骨感跃在薄円亭的脚踝上。
想圈在手里轻抚,含进口中吮吸,亲吻舔舐鼓起的血管,吞下脚踝上所有肌肤的温度,薄円亭双脚沾满口水,脚趾通红蜷起,鼓起的血管覆盖牙印,再让他绷紧脚背哆哆嗦嗦的给他足交。
一直安静的宋瞻衣突然出声:“哥哥的作业在我这里,等我抄完给你。”
“你抄薄哥的英语作业?”傅辰伙皱眉想了半天,问:“是觉得拿满分太没有挑战,准备下凡体验一把普通人的感觉吗?”
薄円亭:“?”有被冒犯到。
为了保住自己的账号,傅辰伙把英语作业递给薄円亭,薄円亭翻开第一页。他为了傅辰伙最后的体面,逼自己看3秒之后还给他。
“默写abcd的顺序我可以自己想。”薄円亭想起自己的家教,补上:“谢谢。”
傅辰伙挑眉,薄哥出息了,他伸手说:“作业给我看看。”
“不然我举报你qq帐号人身攻击我。”
傅辰伙:“能成功?”
“上次宋瞻衣给我发一段哈哈哈哈哈,我举报人身攻击成功了。”薄円亭说,“他是年费会员。”
宋瞻衣瞪大无辜的眼睛。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个无辜被嫖的可怜男孩。
薄円亭看见他无辜的绿茶表情,就想到自己被插肿外翻的逼。阴蒂艳红鼓胀,今天涨露在外被内裤卡紧搓,一路上高潮不停,小腹酸软,下面兜满一内裤的水,裤子贴在肉上,湿热黏糊糊的,他难受得要命,心里来气,冷笑一声。
“作业写完了?”
宋瞻衣慢慢悠悠挪开目光。
傅辰伙想起明天要交作业,手指下意识抽搐一下,牙缝里挤出一句脏话:“草!两周的假期布置两个月的作业,怎么可能写完?”
摘掉自己的帽子递给薄円亭,汗水泡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汗珠在脸上拉出一条线。
宋瞻衣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卫生纸,看一眼包装塞回去。
薄円亭问:“你为什么把纸塞回去?”